谢潇胡吃海塞,一碗寿面吃完之后已经什么都塞不下了。
晚上,谢谦留宿,谢珏自然也要留宿。
她故意当着大家的面把谢珏的房间分到最远最偏僻的地方,他也没什么反应,一笑应下。
然后谢潇送太后回去,然后她就不回去了。
住在太后隔壁,身旁还围着数个值夜的下人,谢潇希望他能顾忌一下皇祖母与下人,最好知难而退,不要来找麻烦。
可重重把守这个问题当然难不倒会武的谢珏,事实证明,只要你不在乎面子不在意别人的眼光,那么你将会活得非常开心,非常充实。
一袭袅袅白烟燃起,值夜的人睡得东倒西歪。
谢潇在睡梦中就被人卷了铺盖,直接从祁王府被人抱了出去。
她被谢珏点了睡穴,浑身被包裹得暖意融融,醒来时身上已经**不挂,躲在他的裘被之中。
谢潇环顾四周,发觉这是在姜簌簌的小院里。
这张床,上次谢珏抱着她在这里睡过一晚。
她觉得今夜气氛有些不对,艰难蠕动了一下身子,与他隔开一段位置:“三哥,不是说好的不强迫我吗,怎么又要这样。”
“你在责怪我?”
谢珏躺在身侧,以手肘支着额头盯着她,目光灼热:“我出去这段时间,你朝秦暮楚与八弟亲亲热热,那我责怪谁?”
他补充道:“既然你不信守诺言,那我也不必要强忍着了。”
“哪有,哪有什么诺言。”
她将小脸缩进被窝,只露出一双冤枉无辜的水汪汪大眼睛:“我可什么都没答应,是你自己臆想的,再说我和八弟是兄弟,真的只是兄弟。”
“你我这种兄弟都能躺在一处睡觉,叫我如何信你?再说风疫之时你答应过你要嫁给我,休要狡辩。”
谢潇只得紧急岔开话题,好分散他的注意力:“三哥,你东宫好像有内奸。”
谢珏乌黑的瞳孔闪了一下,问道:“是谁?”
“我也不知道是谁。”
她继续道:“但是,你刚刚出宫就有人给父皇通风报信,把父皇搬去了东宫以探病之由要见你,好以此戳破你不在宫中的事实。”
谢珏浑身颤了一下,也道:“这件事我也听人汇报过,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