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奸是你亲近之人,但是一边害你,却又不想害你。”
“怎么说?”
谢潇道:“大渊朝的皇子并没有不许外出的约束,即便是内奸把消息透露给了父皇,但父皇只要没有抓到你与军队私下联系,单单是私自出宫这条罪名,并不会对作为储君的你构成什么威胁。”
谢珏思忖:“的确,这点罪名我还不放在眼里。”
“所以我说,内奸可能有些摇摆,甚至是纠结,应是你的亲近之人。”
坦白说,谢潇的结论与谢珏先前一闪而过的想法不谋而合。
当苏毕罗拿着珠钗给他看时,他找遍了整个寝殿,都想不起且不知道,那对花开并蒂的珠钗去了哪里。
他当时就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身边可能有外人。
毕竟,知道自己有这个人的人并不多。
“知道了,我会注意。”
谢珏压下心中的惊悚,将两人的思绪强拉回现实。
挑开她雪肩上的裘被,一口深深****,她浑身颤栗,肩膀上传来阵阵酥麻。
“我原本还想等等,可当我收到消息说你单独与别的男人一同出京玩了四五天,心中就嫉妒得发狂,恨不能立马赶回来!”
他眼眸似血,丝毫不愿掩饰心中的爱意与占有。
“你曾说我不如八弟重要,那我就强行做你的郎君,看你今后还如何能割舍下我,割舍下我们的孩子。”
“不要,三哥。”手被人禁锢,谢潇只能晃动着身体,拼命摇头。
可她越是委屈,他就越想欺负她。
他越是挣扎,他就越想占领她的身体宣告主权。
最后,谢珏将她横抱起来,为她裹着一件质地清软的睡袍,就出了屋子。
谢潇是个旱鸭子,她疯狂的挣扎一点用都没有,谢珏将她放入温泉时,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一时间难以适应。
水波潋滟之处,岸上的喜烛高燃,宛如一抹喜庆的霞光,映得满室生辉。
谢珏在她耳畔轻喃:“我送你这座宅子,就是因为地底下有这个天然温泉,你我从温泉相识,那今夜,就让夫妻之情也始于温泉,我谢珏,今晚就要过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