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臣猛的想到,自己刚刚不是在和大圜力场对轰吗?
怎么一下子给自己干回到周朝去了,而且是在西周和生于东周时期的祖师孔子看着他们的精神祖师周公举行祭祀?
我和我爷爷参加了我太爷的抓周礼?
那很癫了。
“别奇怪,这是春秋大龙刀,好像你们是管这个这样叫的,其实我觉得用这招刻竹简比较厉害而已。
后面不知道怎么的,我用它刻字就越来越快,越来越厉害,到最后我想要整理出一套我想要留下的《诗经》时,就自然而然地学会了切割时间,可以让我越过时光看到前后的故事。”孔子和蔼地说道。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
“当然不是在先周了,我们不过是一条短暂跳出了时间长河的鱼,侥幸看到了前面的时光而已,实则在春秋大龙刀的力量消失以后,我们就会回归各自的时空。
而且还有时间限制,像这种前后几百年的,我很轻松就能看到,但是太过于遥远的未来和过去,我却看得不清楚。
不过这一段我确实很喜欢,经常有空就回来看一看。
说起来你看过周静王的葬礼吗?那群士大夫居然因为陪葬的马要跑就慌得跟鸡一样,真是滑稽……”
小主,
周余臣很难想象,自己心目中的先圣孔子,是个口癖如此现代化的话痨,这样的祖师实在是接地气过头了,以至于他的大脑现在还处于宕机状态。
似乎是察觉到了周余臣的尴尬,孔子也没有再说自己从时空长河中看到的八卦,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问道:“话说,为什么你身上只有《春秋大龙刀》和《周礼》的力量?我记得我和我的传人传下去的应该是《仁义》才对。”
“《仁义》吗?后汉三国的时候,《仁义》被分开了,到了南北朝时《仁》的大部分已经失传,只剩下了祖师你关于《周礼》的记载,被先辈们编写成了《周礼》。
《义》在前闵烈帝在位的时候,也随着燕云十六骑赶赴茂山之战失传,哪怕后来前庆入关,先辈们迎回了十六骑的尸骨,也没能拿回全本的《义》,只传下了残篇《春秋大龙刀》。”
周余臣说着,似乎突然觉得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时间点了,一定是命运都不忍看到自己蹉跎岁月,于是为自己打开了一扇窗。
猛的,他深吸一口气给自己的内心打了打气,然后对着孔子躬身行礼请求道:“儒家弟子周余臣,请祖师再传《仁义》!”
是啊,是个人儒教弟子都知道,儒门的至高经典是脱胎自《论语》的《仁义》,而现在被誉为儒教战力第一,非教主一系不得传授的《春秋大龙刀》,也不过是《仁义》中残篇《义》的残篇。
就像孔子说的那样,这功法在以前,不过是儒门弟子用来刻竹简用的。
既然自己的春秋大龙刀气解决不掉大圜力场,如果自己能够习得《仁义》的话,如果自己用的是《仁义》的手段。
或许拿下大圜力场根本没有任何困难,乃至自己的梦想,自己的仇恨,也有可以解决的方法。
所以周余臣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学会《仁义》。
“请祖师再传《仁义》!”
回答周余臣的,是孔子的沉默。
似乎是察觉到了孔子的婉拒,周余臣来到孔子的面前,以五体投地的大礼叩首道:“请祖师!再传《仁义》!”
伴随着周余臣坚定的请求的是,远处祭坛上传来的庄重肃穆的编钟声,让周余臣的话如同是历史的回响一般。
孔子依旧没有回答,一直沉默了良久,等到远处祭坛上的《大韶》演奏完毕,孔子才悠悠然感叹道:“尽美矣,又尽善也!真是让人三月不知肉味啊。”
这时,孔子似乎才发现跪在地上的周余臣,将其抬起。
他看着周余臣叹了一口气,随后反问道:“你觉得我对《周礼》是怎么看的?”
“祖师推崇克己复礼,自然是最为推崇周礼。”
“错了,我怎么觉得,我是扛着周礼在反周礼呢?”孔子遥遥望着远处的周公,让人没法从眼神看出他的心情。
“最初,我们人类从蛮荒走到部落时代,彼时是由各大部落推举共主带领大家一起发展抵御自然灾害。
那个时候,部落领袖们要号召民众议事,就得竖起旗帜,召开大会。
可是这种方式,在统治几万人的时候还好,等到人数到了几十万人,几百万人,光是所有人赶到会场,都需要无数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