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景舟这是娶了个夫人开始乐不思蜀了。”
说完还搂着魏景舟的肩膀挤眉弄眼,那张风流多情的脸都生出了几分猥琐之意,
“景舟,和哥儿几个说说,这洞房花烛夜的滋味儿是不是妙不可言?”
不提还好,一提魏景舟的脸色瞬间黑了大半,黑中还掺杂着轻易察觉不出的羞耻。
他没好气地把肩膀上的胳膊抖落下去,找地方坐了下来,懒得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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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呈着实好奇,紧追不舍,凑过来继续追问道:
“听闻那昌远伯阮林的嫡女是个清秀佳人,传言可为真?”
他平时没什么喜好,唯独对美人情有独钟。
听闻那阮清云颇有些姿色,他一时有些好奇。
魏景舟倒茶的动作一顿,随即脸上满是疑惑,
“我娶的是昌远伯阮枫的嫡女,他们二房女儿长相怎样,我如何得知?”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阮枫?那不是前一位昌远伯吗?”
“他还有女儿?”
阮林虽然身上有爵位,但他本人没什么才能。
如今也只是个闲散小官儿,在场的人对阮家也没什么关注。
唯一知晓的也是阮枫因为战功荣封昌远伯,但后来战死,其爵位被亲弟承袭。
竟不知上一位昌远伯还有个女儿,怎么这么多年没有听说过关于这女子的事情?
魏景舟见他们一个个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莫名不想把阮观南显露在人前。
他可有可无地点点头,“当然,不然本公子怎么可能娶一个落魄伯爵府的女儿?”
一位是当今圣上亲口夸赞并恩赏爵位的人才,一位是承袭大哥爵位啃老本的庸才,明显是前者的女儿更可能嫁入侯府。
一时大家也都理解了魏景舟的想法,开口捧道:
“我就说景舟一个侯府嫡子,怎么可能娶一个家世远不如他的,那也忒没眼光,现在就说得通了。”
“说的极是,我母亲还戏言景舟怕是烧坏脑子了哈哈哈。”
一堆调侃打趣,说的魏景舟脸色越来越差,颇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架势。
但偏偏只能隐忍不发,不然岂不是暴露了他当初确实没眼光,又烧坏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