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不自觉看的久了些,然后就突兀地对上了一双睡眼惺忪的美眸。
“夫君,这是何意?”
阮观南声音还带着初醒时的沙哑,不解地看着离她极近的男人。
魏景舟心中一紧,为了自己的脸面脱口而出道:
“你睡相真是有碍观瞻,夜间非要往本公子怀里钻,拦都拦不住。”
阮观南沉默地看着他,一时竟然无言以对,顿了顿才开口提醒道:
“可你盖的,是我的被子。”
魏景舟:……
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格局,看到被自己抛到身后的被子和枕头,他如遭雷击。
完了……
他的脸丢尽了……
魏景舟僵着身子退出了被窝,急匆匆地穿好衣裳,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就匆忙离开了。
背影怎么看怎么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阮观南嘴角勾起了一丝浅浅的弧度,又很快落了回去,在丫鬟地伺候下起身了。
另一边,魏景舟匆匆回了书房收拾一番,闷头直奔府门口而去。
身后的令书紧随其后,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公子给甩下。
这次果然没人阻拦,魏景舟站在府门外,呼吸间都充满了自由的味道。
连带着晨时的糗事都被他抛到了脑后,马不停蹄直奔京城最大的酒楼天禄居而去。
天禄居包房里,魏景舟到的时候,他口中的酒肉朋友已经来了不少。
别看他们都是京城里人嫌狗憎的纨绔子弟,那背后的家世一个比一个硬气。
而且多是家中的嫡次子,仗着家里宠爱,还不用继承家业,吃喝玩乐那是样样拿手。
不少人碰到这群纨绔公子哥都得敬而远之。
在座的人看到消失三日的人终于出现了,瞬间闹哄哄地把魏景舟围了起来,脸上的揶揄和猥琐之色看的魏景舟眼疼。
和魏景舟关系较近的两人率先开口打趣他。
“我说景舟,你成个亲连府门都不出了,我这几日可是无趣的很呐。”
说话的男子是户部尚书家的嫡幼子,刚过及冠之年,平时也是被家里宠着护着,性格天真又好玩乐。
这一开口就是抱怨魏景舟不出门,都没什么好玩儿的了。
不等魏景舟开口,另一侧的男子就替他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