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芊月趴着被推出抢救手术室。
撅着的屁股上缠裹了一大圈纱布,人还昏迷,鹤家年龄最小最得宠的千金小姐形象全毁。
与此同时,薛蔓蔓另一个双胞胎儿子鹤禧,刚从厮混的酒吧脱身赶来,一身熏人的香水酒精味,衣领上还蹭着口红印,步伐漂浮,荒唐散漫,俨然是喝了不少。
“欸,哥……”在长廊看见西装革履的鹤盛时,鹤禧脸上的败兴浓郁,后悔,“早知道你在这,我就不来了,喝酒打牌正嗨呢。”
他今晚提前离局,不地道,还给秦少煜转了大额红包赔罪。
鹤盛蹙眉,对这个不学无术的玩咖弟弟嫌弃头疼,他垂眸看了一眼腕表,想提醒鹤禧去洗手间里躲一下,这副醉醺醺的鬼样子被鹤老爷子看见,准得挨揍,全家遭殃。
“爷爷也在医院,你赶紧藏起来。”
鹤禧懒软的骨头立即站直,人骤然清醒几分,无头苍蝇般左右张望,找寻着藏身的地方,恨不得一秒遁地。
但鹤老爷子刚从特护病房走出来,撞个正着。
自从鹤尧年沉迷酒色荒废后,鹤老爷子就极其忌讳儿孙堕落。
“败家子!”
“真是和你爹一模一样!”
鹤老爷子一个眼神让黑衣保镖按住想跑的鹤禧。
他缓步上前,不顾鹤禧的求饶,沉脸将手中的龙头拐杖狠狠抽上鹤禧脊背!
一时之间,空旷阴冷的医院长廊惨叫震耳!
~
北郊别墅。
鹤砚礼得到桑酒的答应后,搂着她,很快睡着。
桑酒听着鹤砚礼均匀平稳的呼吸,惊叹他入睡的速度,她眼睫轻眨,在鹤砚礼怀中试探性地动了两下。
箍在软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
薄被下,修长有力的大长腿也缠压上她踝骨。
桑酒:“……”
离婚前睡觉时跟站岗似的。
离婚后睡觉时秒变吸铁石。
桑酒观察了一会儿,发现鹤砚礼根本没醒,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丝滑的黏人动作全是潜意识。她手指从鹤砚礼睡衣中抽回,微凉的指尖早已被蓬实的胸肌烘热。
转而落在鹤砚礼圈紧她细腰的手腕上,给他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