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夭倒好,自从知道他推拒了启献帝的传位之后,便不再琢磨继位这件事,甚至有志一同把到手的帝位往外推。
“那敏慧郡主说什么?”他好整以暇地逗弄她,“婉拒之后,你有没有点心疼的感觉,那毕竟是皇后啊。”
孰料陆夭正儿八经摇摇头。
“有朝一日你愿意称帝的时候,我收拾行装,马不停蹄奔赴后宫战场。”她笑得又甜又暖,“但你眼下没有这个打算时,我觉得宁王妃就是最好的归属。”
头顶那盏帛灯的光线忽地刺眼,宁王有些仓促地别过头去,眼底很久没有涌起潮热的感觉了。
一只白嫩嫩的小手覆在他手背上。
“毕竟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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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茵那一晚终究是没有吃到鲅鱼饺子和炸虾饼。
司云麓说要带她去个好地方,果然是个令人大呼意外的地方。
夏日环城河最流行泛舟,从东城到西城,不疾不徐一个来回,差不多要花上一个时辰。
不少人自带酒水果品,从湖面上三三两两停着的画舫里选一条,一消磨就是大半日时光。也有文人墨客,请上几个弹唱的姐儿,吟诗作对,极尽热闹之能事。
谢文茵没成婚之前,偶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