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悯捉住了她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手指,发现有些凉后便握着没松开,他做这些动作时坦坦荡荡,表情自然,阮梨也根本没察觉到此刻两人的相处跟以前有什么不同。
她郁闷地鼓了鼓脸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卫悯轻笑着说,“你那时睡着了。”
看到阮梨愁着脸,好笑地揉了揉她软乎乎的颊肉,“这是什么表情?我又没怪你。”
他看上去似乎确实不在意,漫不经心地说,“只是个印子。”
阮梨还在发愁呢,一点也没被他安慰到,只觉得自己实在不像话,她对在乎的人是很珍惜的,要是有那个本事恐怕连卫悯掉根头发都不允许,结果自己却相当没分寸地咬了他,险些见血。
她心中郁闷愁苦,满脑子都是该怎么补偿他,又想到自己乾坤袋里那攒着的几颗妖丹,琢磨着得赶快把送师兄的珠串给做出来。
卫悯没料到她对这事儿反应这么大,不愿意看她苦着张脸,有心要转移话题,便挑了个自己感兴趣地问,“你昨天到底跟谁喝的酒?”
“柳文馨呀,”阮梨也不瞒着他,老老实实地交代,“她喊我去玩,结果却只是喝酒,那酒还挺难得的,味道也不错,我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喊你喝酒?”
卫悯挪了挪腿,让阮梨靠在自己怀里,“你就不怕她打什么坏主意?”
“她有坏主意也是针对你啊,对我送什么手,”阮梨不以为意,她记得昨天柳文馨自己也醉得很厉害,应当没做什么手脚。
卫悯温吞地“嗯”了声,继续盘问,“那之后呢,有去什么地方吗?”
他这么一问,阮梨就心虚地眼神发飘,揉搓着他一小片衣角说,“好像、好像去了禁地——”
最后两个字说得几不可闻,她自己也没想到那么巧,醉酒后直接钻进了仙盟禁地,要是被发现了,少不了要被责罚一番。
卫悯早就猜到,也不怎么惊讶,“见到通天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