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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牙耳机突然传出刺耳的电流声,戴宏宇沙哑的嗓音裹挟着爆炸声传来:"B3停车场...三百人...尸蟞群..."朱逸尘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看见邪祟首领腐烂的指尖正抵着通风管道,那些暗红色霉菌正沿着金属管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下蔓延。
林悦突然抓住他握剑的手腕,旗袍领口的盘扣在挣扎中崩开两颗:"先救人!"她脖颈处新浮现的北斗七星瘢痕与翡翠吊坠重叠,在暗处泛着诡异的紫光。
朱逸尘喉结滚动,突然扯断五帝钱手串将其中三枚塞进她掌心:"带萧市长的人去地下三层,用铜钱堵住电梯井的巽位。"
当林悦的身影消失在安全通道的瞬间,整栋大楼突然发出类似骨骼错位的脆响。
朱逸尘踹开变形的防火门,发现十九层的应急通道已经异化成血肉甬道——墙壁上密密麻麻排列着人类牙齿的咬合痕迹,天花板垂落的神经状触须正往下滴落腐蚀性黏液。
"乾坤借法!"他并指划过铜钱剑,二十一枚铜钱应声嵌入承重柱的钢筋缝隙。
暗红色的血雾从混凝土裂缝渗出,却在接触到铜钱的瞬间凝结成冰晶。
蓝牙耳机突然传来戴宏宇的闷哼,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声响:"通风主管道...咳...有东西在改写阵法纹路..."
朱逸尘翻身跃过扭曲的护栏,玄铁罗盘在他腰间疯狂震颤。
当他的军靴踏碎三十四层的防火玻璃时,看见戴宏宇正蜷缩在变形的排风箱后,左肩插着半截带符咒的青铜钉。
遍布管道的血色菌丝正在吞噬戴宏宇布下的八卦镜阵,镜面里倒映出的不是现实场景,而是无数市民在尸蟞群中奔逃的镜像。
"申时三刻的方位!"戴宏宇咳着血沫将改装过的电击器抛过来,"用雷法激活通风系统的金属网!"朱逸尘接住武器的瞬间,瞥见好友锁骨处的北斗七星灼痕正在渗出血珠——那些血珠落地的轨迹,竟与玄铁罗盘表面凝结的冰霜纹路完全吻合。
整栋大楼的排风系统突然发出垂死般的嗡鸣。
朱逸尘扯开配电箱面板,将五雷符贴在主电路保险丝上。
当青紫色的电弧顺着通风管道炸开时,他看见戴宏宇用带血的指尖在金属网表面快速勾勒出残缺的六甲秘祝——那些被雷光灼烧的菌丝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惨叫,在管道内蜷缩成焦黑的球体。
市民的惊呼从下层传来,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欢呼声。
朱逸尘却浑身发冷——他看见自己映在金属板上的影子,心口处的六甲秘祝纹身正在缓慢扭曲,逐渐形成与邪祟首领手背相似的北斗七星图案。
戴宏宇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沾血的拇指重重按在玄铁罗盘的子时卦位上:"你用了逆转阴阳的禁术?"
未等回答,林悦带着血腥味的呼喊从电梯井传来。
她染血的旗袍下摆缠着半截尸蟞的触须,掌心的五帝钱已经融化成铜水:"地下三层的巽位...被改了..."话音未落,整栋大楼的应急灯突然全部炸裂,黑暗中传来此起彼伏的玻璃爆裂声。
朱逸尘在绝对的黑暗中摸到林悦颤抖的指尖,发现她掌心不知何时多出一道贯穿伤——伤口的形状竟与玄铁罗盘的指针完全吻合。
当备用电源重新启动时,三人同时倒吸冷气:那些被雷法净化的通风管道表面,此刻布满了用血绘制的北斗七星阵图,每个星位都镶嵌着半融化的青铜钉。
"不要碰!"戴宏宇的警告迟了半拍。
林悦颈间的翡翠吊坠突然自动飞向最近的星位,在接触青铜钉的瞬间炸成齑粉。
飞溅的玉屑在空中组成模糊的卦象,朱逸尘认出那是《天机卷》最后一页被撕毁的"七星逆命局"。
邪祟首领的狂笑从四面八方涌来,承重墙表面的混凝土开始簌簌脱落。
朱逸尘突然按住心口——那里的六甲秘祝纹身正在发烫,与林悦脖颈处的北斗瘢痕产生共鸣。
当戴宏宇撕开衬衫露出锁骨处渗血的星宿图时,三人同时意识到:他们早已成为这个千年诅咒的活体阵眼。
朱逸尘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在邪祟首领操纵的某个星位阵图中央,他看见半枚被血污覆盖的三清符印正在缓慢旋转。
当林悦的鲜血滴落在玄铁罗盘表面时,那枚本应被摧毁的符印突然投射出模糊的影像:邪祟首领腐烂的胸腔深处,隐约可见半截刻着"破军"二字的青铜剑柄正在脉动.。
朱逸尘的指腹擦过玄铁罗盘表面的冰霜,青铜剑柄的虚影在视网膜上烙下青紫色的残像。
林悦旗袍开裂的领口处,北斗七星瘢痕正随着大楼震动频率明灭,像某种古老仪器的指示灯。
"破军星位!"戴宏宇突然用带血的指甲在金属管壁上划出卦象,"三清符印对应的是他灵枢所在!"朱逸尘的瞳孔映着通风管道里游走的血色菌丝,那些在雷火中蜷缩的球状物此刻正像心脏般收缩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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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突然按住锁骨闷哼出声,旗袍金丝绣纹刺破皮肤渗出细密血珠。
朱逸尘扯断缠在手腕的五帝钱,铜币嵌入她伤口周围的穴位:"撑住三十息。"他咬破舌尖在铜钱剑上画出血符,剑身残留的雷火突然变成妖异的青紫色。
当剑锋刺入肉壁的刹那,整栋大楼的应急通道突然传出诵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