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无心皇位,可他母妃还有妹妹都在金陵,就算是为了她们的安危,也应该回到金陵去才是。
赵司衔垂着眼睑,没有说话。
姜姝砚和姜浣灵一时间也没有说话,姜浣灵看了看姜姝砚,眸色中带着些意有所指。
她一时间也猜不透赵司衔心里如何做想,只轻摇了摇头,起身拉着准备拉着姜浣灵回房间。
然而刚还未站起身,院门又接着被敲响,众人皆是已一惊,皆睁大了眼眸,转头朝着院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姜浣灵站在门口处,她眉头轻蹙了蹙,走上前去开门。
来人是云深和墨楚,两人也是急匆匆的走进来,神色凝重。
赵司衔一见到他们,尽管心中有数了,心里却还是满怀着希望,期待着那渺茫这奇迹出现。
然而墨楚一脸凝重拱手,“殿下,陛下病重,太医说恐怕凶多吉少,殿下……”
他余下的话没说,但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赵司衔视线低垂着,面无表情,只是手指蜷缩在袖中,紧紧攥着,陷入掌心了都不曾发觉,
墨楚此时来找他,得到的自然是最新的消息,也就说明他父皇的病比赵榆桉说得严重。
赵司衔闭口不答,屋内也很安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此时这种情况,完全是等着赵司衔来定夺,只是他不说话,气氛也跟着凝重起来,
姜姝砚也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正准备开口劝,然而话没说出口。
沉默的赵司衔才接着道;“太医可有说过是什么病症?”
“说是伤寒,但是症状又咳血,但有时候还神志不清,时常梦魇……太医院的太医吵吵闹闹了好几日都没得出结论,也不太敢用药……”墨楚蹙着眉头说完。
赵司衔又看向姜姝砚,神色俨然,“姝姝,你可能通过这些病症判断出是什么病?”
姜姝砚眸光微转,思忖了片刻,随后摇了摇头,“症状太少了,我判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