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听雨上了停在祁家别墅拐角处的一辆奔驰商务车上,一开门,刚刚从祁家离开的黄锋正老神在在地坐在车上,驾驶室和副驾驶上也各坐着一个男女。
祁听雨关上了车门。
驾驶室的中年男人赶忙问道:“听雨,怎么样?祁家那群蠢货怎么说?”
祁听雨轻蔑一笑,“证据都摆在他们面前了,还能怎么说,此刻啊那两个蠢货恐怕要恨死祁缈那个贱人了,祁淮秋和祁淮山看起来不是全信,但他们俩改变不了祁父祁母的想法,不用放在心上。”
中年男人兴奋道:“多亏听雨想了个这么好的主意,让师父您冒充祁淮秋找的黄锋大师,又事先在祁家埋下了照片,才能让祁家那群蠢货心甘情愿地把祁缈的生辰八字交出来。”
祁听雨面露得意,“老东西以为让祁淮秋偷偷去找大师就能瞒过我了,他想得美,既然他怀疑是我影响了祁家,那我就让他把矛头对准自己的亲生女儿,父女相残,那画面想想都让人觉得高兴。”
她看向一旁一副高人姿态,闭眼假寐的“黄锋”大师,“现在我们已经拿到生辰八字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黄锋,不,裘闽睁开眼睛,“那丫头害死了阿千,又伤了你母亲,实在可恶至极。我门下有一钻心咒,咒语一成,被施术者就会感觉到万针穿心般的疼痛,不消片刻便会在痛苦中死去,且此咒解咒之法十分困难,一旦施展,祁缈必死无疑。”
中年男人,也就是祁听雨的亲生父亲闻言,立马恶狠狠道:“师父,就用这个咒法,她把阿雯害成这样,我要她不得好死!”
说着他哀伤地看向副驾驶上的妇人。
那正是祁听雨的母亲。
之前他们二人在路上对祁缈进行伏击,本以为胜券在握,却反被祁缈打伤,妻子险些死在当场,幸亏他第一时间找到师父裘闽,这才保下她一命。
但保命的过程痛苦万分。
裘闽找到上百种毒虫,将阿雯与百种毒虫一齐投于瓮中,让毒虫咬食她的身体,借由毒素来医治阿雯本身的伤势,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将近二十天,他守在瓮边,每天都能听见妻子凄厉的惨叫。
虽然此举保下了妻子一命,但妻子也因此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毒人,又因为她受到的创伤太大,根本无法完全恢复,只能勉强吊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