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是一回事,见到真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十多年不见,金熠和项海澜样貌几乎没什么变化,一点不见老,男的再也没有插队时期的落魄,女的比在农村时更加艳光四射。两人气质高华,衣着考究,周围的人和物全成了他们夫妻的陪衬,相比之下,全都黯然失色,包括她。
那天西餐厅偶遇,戴向晴回去后失眠了,凭什么项海澜一个村姑的命就那么好?
她倒是没怎么听说项海澜的消息,来沪市才打听到她搞了家服装公司,倒也能对上,她当年在农村时就爱摆弄布料做衣服。
会做衣服有什么了不起?凭这点小本事就能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她又差哪了?
金熠见戴向晴陷入神游,懒得搭理,绕道继续往前走。
咱们小金总搞工程可以跟工人师傅打成一片,下工地,吃大锅饭都没问题,唯独对除老婆外的女人敬而远之,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关于金熠的妻奴传言,戴向晴移居沪市后没少听人调侃,目光注视着金熠伟岸的背影,有千言万语都堵在嗓子眼,一句话也喊不出来,最后化作一个略带恨意的笑。
盛夏已过,沪指的热度还没有随温度降低,涨幅惊人,综合指数早就过了一千大关,每天以100点的速度继续增长。
炒股的人都疯了,连金家工地食堂做饭的阿姨都没心思干活,开了户头,天不亮就去交易所门口排队,抢买股票。
夏天对孕妇来说格外难熬,天气凉了一些,项海澜才有心思关注股市。
越看越不对劲,“阿熠,小说里的数据虽然未必准确,但也大差不离,现在真空电子涨到多少了?”
“1500,比昨天高了50。”
“太快了,这个涨幅跟我们推算的时间不一致,还有沪指,小说里的股灾是在沪指1700点左右爆发的,沪指现在的涨幅比真空电子的涨幅还快,照这个速度,股灾不用等到两年后,今年底或者明年初就会发生。”
金熠扶项海澜在沙发上坐好,拧了拧眉头道:“要出事了吗?”
“股价人为操控的空间很大。”项海澜抚着肚子担忧道:“如果是两年后到来的股灾,我们还能想想办法,如果真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最快年底发生,我们能做的就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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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求自保,只能先把手里的股票先抛掉。
至于在背后操纵股价的人,有异样的自然是戴向晴和她的华侨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