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带了点无奈啜泣声,“可我不想让你一直受天谴。”
他没有任何犹豫的,“晚晚,你要知道,你的死会比天谴更让我痛苦。”
剩下的没开口的低泣声被他吞进口中,帐内的暧昧亲吻声盖过一切,听得姜晚一边脸红一边心烦。
“怎么办?”
她传了句心音过来,言酌还在想那孩子。
母蛊转移,这事他也知道,也同样因为这办法用不上而没有告诉姜晚。
他当初探它的魂魄,并没有感受到它体内有蛊咒。
但他转念一想,如果孩子只要顺利生产下来,就能带走母蛊,他把那孩子放进离火池孕育,等孩子成形后是不是也算顺利生产?
这个逻辑在他看来毫无漏洞。
姜晚一直等着他的心音回复,他只模棱两可道,“出去后,我得再去一趟离火池。”
她传了句过去,“好,我和你一起。”
帐中人睡去,言酌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慢慢睁开眼,起身下床。
月色皎皎,树影微动,他坐在院中,降戈飞来停在石桌上,“主人,安排好了。”
他点头,虽然已经在帐中设了结界隔音,还是下意识地压低嗓音道,“一次别绑太多人,三十个。”
“这么少?”降戈不解,“主人的法力都能与天道抗衡,三十人起不了多大作用。”
“我知道。”
他知道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