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生共死蛊的母蛊是可以转移的。”
姜晚:?
不是,都能转移你为什么不帮她转移?
她也问出了姜晚的想法,“那为什么不把我体内的蛊转移走?”
好一会,他才闷声解释,语气怪异,似乎还带了点难以面对的抵触。
“中蛊者若是女子,可以将身上的母蛊转移给腹中孩子,待孩子落地后,母蛊会彻底清除。”
这时候她也管不上什么羞涩了,直接问他,“那我们为什么不……”
情到浓时,这种事也不是不可以,总比他一次次回溯要好吧?
况且他是不死不灭之身,他的孩子一定也是,如果母蛊转移到孩子身上,那就彻底没有顾忌了,两个都不会死的人,根本无法同生共死。
可他接下来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兜头泼了下来,“你是凡人,你怀了我的孩子等不到生产就会死。”
左右都是死,死局就是死局,那老和尚做出这盘局,压根就没打算让姜晚活。
她心里一凉,姜晚心里也是一凉。
那完了,那孩子别说出生了,都还没成形,没有被生下来就无法带走母蛊,这同生共死蛊还在她身体里啊!
不过这都过去千年了,这蛊还没过期呢?
言酌摸着她的鬓发,动作轻柔,嗓音更是柔软,“是因为没有可解的办法,所以不如不告诉你,不是有意瞒你的。”
她默不作声地把他抱得更紧了。
他低头吻上她唇畔的梨涡,呢喃哄着,“别担心,万事有我,我说不会让你死,我不能骗你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