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梦搭上一只前爪,蹭了蹭她的小腹,“他好热。”
是好热,像肚子里揣了个小火球,之前窝在被子里睡刚好,今天总是热得出汗。
孕期体温也会升高,姜晚心叹,女人怀个孩子真辛苦。
言酌给她点上烛架,起身去厨房热菜,噬梦乖乖趴在床沿上,从进来后它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肚子,都没分几眼给言酌。
姜晚撸了会狮子猫,歪靠着枕头又睡了过去,噬梦抬起一只前爪,小心翼翼地搭上姜晚的小腹,喃喃了声,“主人的崽崽。”
像是听见了这声示好的呼唤,姜晚的小腹隆起一个细微弧度,红光透出她的衣裳,只亮了一瞬,就随着隆起的弧度一起隐了下去。
得到回应的噬梦激动地猛摇尾巴,眼睛瞪得又圆又亮,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愉悦声,“崽崽!崽崽!”
姜晚睡得昏沉,压根没被噬梦吵醒,等言酌热好饭菜进来,床榻上一人一猫睡得分外和谐,噬梦那两只前爪还搭在姜晚的小腹上。
他不悦拧眉,拎起噬梦的后脖子给它丢下了床,噬梦迷糊直喊,“崽崽!崽崽!”
噬梦似乎对这个孩子格外有执念,不管姜晚是吃饭还是睡觉,哪怕她一会要洗澡了,噬梦都守在床边一动不动盯着她的小腹,盯得姜晚后背发凉。
“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