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跳墙要炖好久的,还是把中午的菜热热吧,都是你做的我还没尝呢。”
她勉强扯出一笑,身体实在是不舒服,恶心反胃感混着无力萎靡感,让她光是靠着哭就花了不少力气。
“好,你再睡会,饭菜好了我叫你。”
言酌抬手给她擦去泪痕,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传来,噬梦也睡醒了,猫猫祟祟地凑到了床榻边。
“主人的崽崽!”
还没有被拿掉,还在她的肚子里!
它语气兴奋,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了看姜晚的肚子,又看向言酌。
姜晚试图跟它解释,“不是你主人的。”
“主人的崽崽!”
噬梦无比坚持地重复了句。
行吧,跟它也掰扯不出对错。
它这小脑袋瓜肯定以为她和言酌在一起,这个孩子理所应当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