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东南战场一处不显眼的村庄内,
一名传令士卒匆匆推开了屋门,几乎是小跑着冲到了屋内,只见其单膝跪地,拱手面向坐于主位的刘禅,
说是主位,其实也不过就是个树墩子,只是因为摆在了屋内正中,方才得了个主位的名字,只不过,对于刘禅来说,这些小事,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
只见其轻吸一口气,低头看向那士卒问道,
“何事禀报,速速说来,不可有误!”,
“诺!”,
那士卒再度拱手,轻声说道,
“启禀少主,那帕蒂尔从自己麾下抽出十万兵马,又从乔杜里、辛格将军手中各调出五万,汇聚一处,由乔杜里亲自领兵,又分成了五路,向我军所在推进而来!”,
“这些兵马,遇山进山,遇林入林,明显在大规模搜查我军踪迹,尤其是一些村庄,有传言说,大军过境,连人家百姓的被窝都要掀起来看看藏没藏人,这段时日,他们已经搜查二十余个庄子,经死士探查,这些村庄的村民,皆是怨声载道!”,
“这是当然的了!”,
刘禅微微摇头,叹了口气,
“上梁不正,下梁必歪,若是那帕蒂尔带兵,或许还能少些怨言,换做那乔杜里,有这么个结果,着实也没什么值得意外的!”,
“竟会如此?”,
一旁的张苞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们之前也不是未曾和这乔杜里交过手,就连禅哥你也说过,在这刹帝利的副王之中,除了那帕蒂尔,就当属这乔杜里了,怎的如今换成他带兵,就落了个上梁不正?”,
“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
刘禅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
“我之前说乔杜里的那些话,也不算是妄言,论带兵,乔杜里就算不如帕蒂尔,也不至于差出太多了去,只是他们二人在自我定位上少许不同罢了!”,
“那帕蒂尔常年带兵,本质上,还是一个将军元帅,他追求的,是麾下军纪严明有序,令行禁止,但乔杜里却不一样,他虽带兵的本事也不算差,但对他来说,打胜仗才是他带兵的目的,他对自己的身份更看重的,是刹帝利的副王这点才对!”,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