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焉顿时不悦,摆手道:“汉人的东西,本王不屑使用。”

慕容石卓心中大怒,忍气笑道:“父王,此乃孩儿一条妙计,且容稍后商议。”

遂命谢顺将准备好的酒和凤梨酥端来,亲自斟酒,慕容焉看到那酒清澈如甘泉,脸上的不满便消失大半,等到闻到酒香,双目逐渐瞪大。

“此乃糜家珍藏的宫廷玉液酒,请父王品尝。”

慕容焉不自觉伸手接过,迫不及待抿了一口,闭上眼睛长吐一口气:“哈——”

慕容木延喉结不断滚动着,忍不住问道:“味道如何?”

“好酒!”慕容焉睁开眼睛,双目放光,一口气便饮了剩下的半杯,大笑道:“香,真香!”

“此乃糜先生特意孝敬父王的!”慕容石卓最能体会个中滋味,得意地瞟了一眼兄长,故意不给他杯子,继续斟酒。

慕容焉却按住酒杯:“这酒杯太小,换大碗来。”

“父王,此酒虽好,却不可贪杯!”慕容石卓忙道:“只一碗便醉了。”

“本王何时喝醉过?”慕容焉大为不满:“鲜卑山最烈的鹿茸人参酒,本王能喝一坛,这算什么?”

慕容石卓忙道:“此酒十分猛烈,又是皇室御酒,数量无多,父王该留着慢慢品尝,我们先谈正事要紧。”

“也对!”慕容焉将杯子放在桌上,“你此去椵岛十日,究竟谈了些什么?”

慕容石卓示意谢顺和左右侍卫全都退下,边斟酒边将此行见闻说了一遍,将自己计划告知,得意道:“此计天衣无缝:糜家因为兵器不敢声张,吃的可是个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