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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
她忍不住用力捏了捏欧延的脸,“我是那么不小心的人吗,看到那些人纵火,会不知道躲起来?怎么可能会冒冒失失地跟着他们进去啊。”
欧延闭着眼,没有反应。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会害怕火,萧痕说你当时不顾把他打伤,都要冲进去救我……”
景年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抬起头贴上他的脸,“他这么说完,我忽然又有点感激这次的大火了,如果没有它,我们之间……又该要耗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说到这里,欧延忽然有了反应,睁开眼,一双黑色的眸子带了迷离,逐渐对焦到景年脸上。
二人相距很近,呼吸相抵。
“我也真的很想你……”
许是欧延此时的醉酒给了景年勇气,那些一直闷在心里的话,都自然地吐露了出来。
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默契在二人间弥散开来,也不知是谁先主动的,双唇便贴到了一起。
寂静的冰窖里,气氛竟从未这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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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瑶雪一惯习惯早起,如今冬日渐渐过去,天亮的时辰也越来越早,不到卯时天已大亮。
她走出房间,原是要直接去药房,穿过长廊时,却忽然听到其中一间房中传来一道声音,“有人吗?”
她停下脚步,知道那是临风的房间。
在门口顿了顿,随即推门进了去。
房内有些暗,但是能看清的程度,一眼就看到平躺在床上的临风正侧头扬着脖子朝门口看过来。
“现在还早,可是有什么事?”
瑶雪走近,面色很平静。
临风昨天才因内力损耗昏迷了一次,一直到昨晚情况才稍稳定了些,但也马虎不得。
这几日萧痕一直忙于公事,临风伤势的治疗几乎是全交到了她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