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为了窥探秦镜语的踪迹。
虽说秦镜语对他所做的种种都没有任何回应,但白渝的内心很镇定。
他相信有志者事竟成,就像他研习器道与画道。
......
可他的想法是好的,但无奈秦镜语是个独立的人。
所以她的所作所为,他只能引导,却不能强迫。
那么,最后的结果会是如何,便充满了不确定性。
一如此时秦镜语的一句“墨研好了,你可以画了”,就打破了他对红袖添香的想象。
他眸光下意识地看向了砚台。
此时它的里面,已经盛有一汪散发着梅香的黑金墨水,正等着他使用。
这般情境,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内心有失望涌起。
不过没有表现在脸上。
只如常地执笔,开始在纸上绘着小贮灵阵。
秦镜语被他笔下的阵法所吸引,不知不觉间,便靠得有些近。
白渝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独特香气,手中的笔蓦地一顿。
以致悬停间的笔尖处,很快便蓄积出了一滴大大的墨滴。
眼见就要滴在纸上,秦镜语与他的灵力竟在同一时间,分别从不同的方向释放出来,正正击在了那滴墨滴之上,顿时激起细珠如花一片。
抛洒间的弧度,更是巧合地组成了一个心形。
这等小变故,着实令二人没有料到。
所以白渝粉红了面颊,秦镜语则迅疾如电地抽走了桌子上的纸。
最后的最后,小贮灵阵没有二次返工,白渝却恍惚了。
但被岁老仙上了一道“情感保险”的秦镜语,却全程没有注意到他的心理变化。
这也就导致白渝的内心,首次产生了幽怨的情绪。
于是在接下来面对秦镜语提出的或这或那的改进意见时,他都是一副含笑不语的表情。
见他如此,秦镜语提问题的兴致也缺缺了。
气氛开始变得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