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殷启舟在听到她喊谷金莲为“大哥”时的狂笑与调侃;
她想起了谷金莲的粉色手绢、满头的钗环、金莲绣鞋、金莲飞舟……
如此明显的种种,无不昭示着一个显而易见的真相——谷金莲就是个女人。
可若说谷金莲是女的,那为何她在明岁山山底的地道里,却清清楚楚看到了他明显的男性特征?
难不成谷金莲是什么雌雄同体的特殊体质?
就像蚯蚓那样?
秦镜语一时有些神情恍惚。
她默默拽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静静与对方对视着。
不过想到明岁山地底的那场初遇,她突然福至心灵——
能确定一个人是男是女的终极法子,其实不在于有无喉结,而在于内在的某些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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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秦镜语的兴致一下子上来了。
她“霍”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双眼发光地直奔目的地而去。
可就在她快要触碰到的时候,一双莹白修长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秦镜语,你在干什么?”
“啊!”这悄没声息地一抓,再加上那沙哑低沉的声音,差点没把秦镜语的贼胆贼心给吓破了。
她哆嗦着身子,嗫喏着不知该说些啥。
说啥啊?
说我在扒你苦茶子?
说我想要用某种特殊方法来辨别你的性别?
恐怕刚一开口,她便会被对方那把长剑给捅对穿了吧。
“没…没什么,我就是看你衣服不太好…看,所以想帮你换一个。”秦镜语将手从对方手里不动声色地脱离出来,尴尬地笑道。
“不好看?哪里不好看了?”谷金莲没察觉到秦镜语情绪里的不自然,只下意识地顺着对方的话语问了一句。
因为他现在的头非常疼,估计是昨夜宿醉惹得祸。
“呃…就那个,那个颜色…应该,或许,不太配你。”秦镜语绞尽脑汁地胡诌着。
可等她将“颜色”两字说出来之后,忽然一个全新大胆的念头涌入了脑海里——
何不趁此机会,将谷金莲的穿衣、化妆风格都掰回正常标准?
毕竟如此超标准的底子在那儿,只消稍稍一打扮,岂不就诞生了一个酷飒哥哥或者姐姐!
这么一想,秦镜语顿觉来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