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金莲,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三分孝?”秦镜语双眼一眯,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
“没有。”谷金莲微闭双眸,很不上心地回道,“这是什么咒语吗?”
“咒语什么咒语,这是一句我家乡那边的俗语。”秦镜语一脸嫌弃地看着对方,道,“它说的是,如果一个男人,他若想显得帅气一些,最好穿一身皂衣;而一个女人,她若想显得俊俏一些,那就选择稍显素净的衣服。这下懂了吧。”
“不懂。”谷金莲听她说完这些,想也不想地便说了这么两个字。
“不懂?我都解释得这么直白了,你还不懂?”秦镜语有些抓狂。
“不,我说的不懂,不是不懂这句话的意思,而是不懂…”谷金莲说着,唰地一下睁开了双眼,然后十分迷蒙地看着秦镜语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难不成你想买新衣服穿了?”
“啥?”秦镜语看着对面那个与自己一直聊着天、但实际却没睡醒的谷金莲,突然第一次理解了之前华夏老师们在面对上课睡觉学生的无奈与愤怒了,“谷金莲,你是不是还没睡够啊?若是没有睡够,那请继续睡吧。等你睡够了,咱俩再继续方才的话题。”
秦镜语说完这句,便打算下床洗漱。
却没想到她这一动,那边的谷金莲竟直接来了一个大力拉扯,又把她给拉回了床上。
“咚!”是她的头与香几相撞的声音。
“啊~”是她捂着头痛呼的声音。
如此变故,让始作俑者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啊…秦镜语,你还好吗?不好意思,我刚才只是想让你坐下来,并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谷金莲一脸焦灼地起身去扶秦镜语,却不承想那酒的后劲实在太大,他刚一站起来,头便跟着一晕,然后他就一个趔趄,倒在了秦镜语的身上。
“咚!”
“嘶……”秦镜语深深吸了口凉气,眼泪当场便开始横飞。
她现在算是发现了,她离这谷金莲就不能太近了。
一近肯定出问题。
不管是那八块灵石的欠债,还是昨日围观三角虐恋的突然晕倒,亦或者今日与这碍事桌子的互相较量,无一不在说明着同一个问题——
她与谷金莲彼此就是相克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谷金莲手脚并用地从秦镜语身上退了下去,然后开始对着秦镜语疯狂道歉,“你别哭啊,我最见不得别人哭了。你方才不是想要新衣服吗?我给你买好多,你说可以吗?”
“哇……”他不说还好,一说秦镜语感觉自己更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