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政看向季昌宁:“师父想带哥哥一起南下,想弥补你。”
秋庭桉看向季昌宁,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季昌宁的神情像是在瞒着什么事。
“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
秋庭桉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时序政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耳朵快速地颤动了两下。
“等一下!”
紧接着,他的耳朵又接连动了动,“他们两个吵起来了!”
说罢,他也顾不上许多,一把拽住季昌宁的胳膊,神色焦急地催促道:
“走走走!快走!师父马上就过来了!”
然而,他们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裴书臣已经走了过来,一眼就瞧见了这几个躲在后面、鬼鬼祟祟的孩子。
声音低沉而威严:“站住——”
完了……季祈永握着秋庭桉的手心,微微出汗。
“都躲在这里干什么,一个皇帝、一个太子、一个首辅。”裴书臣目光一一扫过,落在时序政身上,“还有你!”
时序政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他们都有官职……
“躲墙后听墙角!成何体统!”
“不是……师父,是阿兄……”
时序政来不及狡辩,秋庭桉和季昌宁已经行礼,“弟子知错,请师父责罚——”
连带着最小的季祈永,都乖乖认错。
堵得时序政有口难辩!
不是,冤枉,他们让我听的!
时序政撇了撇嘴,满脸的不服气:“明明是他们……”
可话还没说完,被裴书臣淡淡看了一眼,委屈地低下头,嘴里嘟嘟囔囔:
“政儿知错,请师父责罚——”
“回府跪省半个时辰,明天给老夫交一份检讨——”
转向时序政,单独吩咐:“你——跪省一个时辰,把《难经》誊写一遍。”
时序政:……
沉默震耳欲聋……
时序政不服,反正罚都已经板上钉钉了。
那干脆问到底!
“师父!”
时序政看着程绪离从后面过来,胆子大了些。
秋庭桉隐约觉得时序政绝没安什么好心,还没来得及让季昌宁阻止他!
“序政、佑儿别说!”
话就这么直接秃噜出来——
“您和费誊老先生,是爱人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