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可莫要说话不算话,宝珠已经将那间脂粉铺子重新装修了,如今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女儿的心血……”陈宝珠话没说完,眼底已经氲满了泪水。
她从小就用这一招对付自己父亲,基本上从没失过手。
西街可是个打探消息的好地方,她当时还在愁要怎么替哥哥铺路,如今有了酒楼可以说立即就解决了她的所有问题。
去那边花楼消费的人,多数都是在京中官场里混的人,且里面大多数花楼里的味道都挺一般的,她只需要把酒楼的味道打出去,不愁没人去。
到时候无论是打听哪里的消息,都易如反掌。
陈鸿深却没有向从前那样立即妥协:“其他事爹爹都可以依着你,但这件事没得商量!”
女儿从小被他们护在身边,哪里应付得来那些三教九流的人。
坐在石墩子上绣花的南情菀隐约听见了两人的谈话,也走了过来。
“宝珠听话,爹爹是不会害你的,东街的酒楼要比西街那一家豪华很多呢,到时候母亲带你去看了你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