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深一滞。
怎么可能忘?
当时女儿说想要一间铺子去学做生意,还说要经营不善的,他顺手就把西街那间脂粉铺子送了出去。
那铺子也不是真的经营不善,只是位置比较偏僻,那附近的花楼有比较多,去买脂粉的几乎都是花楼里的姑娘。
她们舍不得买贵的胭脂,因此那家铺子确实不比其他铺子赚钱,但还不至于亏本。
他原以为女儿是闹着玩的根本不会去铺子里看,每个月就等着掌柜的给她报账,看见铺子不赚钱就会放弃。
不曾她不仅去了西街,竟然将脂粉铺子改成了酒楼。
虽不得不承认女儿确实有经商头脑,但他还是肃了神色:“那边鱼龙混杂,你一个姑娘太不安全了,完把东街的铺子给你,你莫要再去西街了。”
一想到女儿这些日子早出晚归都是去西街,他心里就又是懊恼又是后怕的。
得亏她没出什么事,否则自己后半辈子怕都要在后悔中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