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刺杀裴爱卿他们的人掉下的。你既然没有做错事,为何要派人行刺?”
惠王:“儿臣府中的令牌有几十枚,拿到儿臣的令牌并不难。”
天元帝:“即使这令牌是旁人偷的,可你能否解释账目的事。”
昨日裴爱卿走后,他看了两个时辰的账本。
东海州每年报上来的田税竟然比真实的田税少了三成,而那少的部分通过各种形式进了老三的口袋。
何其荒唐!
几米外,惠王摇头装傻:“什么账目,儿臣根本不知道。”
看他这时候装作什么都跟自己无关,天元帝很是失望。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儿子不安分,但他想着自己能管住,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谁知他搞出了这么大的事,私扣田税也就罢了,他却派人去杀人,那可是几百条人命!
天元帝在这一刻有些心累,他摆摆手,决定给惠王一个惩戒,“来人,传朕旨意,惠王行事不端,降为郡王,此后出京守皇陵,无召不得入京。”
哪怕老三办了大错事,他还是不忍心杀他。
之后只能给那些死去之人的家属和族里一些安抚了。
*
天元帝坐在龙椅上想着,下面,几个秉性正直的官员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扑通几声跪下。
“陛下,惠王派人杀人,乃是大案,请您按着我们大禹律例处置!”
“陛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您秉公办理。”
惠王也接受不了这个结果,说有人陷害他,他是冤枉的。
惠王党一派的官员更是着急,一个个跪下请天元帝重新查,有个着急的还说太子也派人刺杀了,昨日在内城刺杀一案中留下的东宫令牌就是证据。
一时间,大殿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