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谁不是呢?在下可是将女儿的婆家都被拉来助阵了。”
“哦?方兄,你的女儿我那侄女,今年不是才三岁吗?可是定的娃娃亲?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那倒不是。”
说话的俊秀书生,长了一张笑脸,摇头哈哈笑道,“是我瞧上一个男娃,就问他想不想娶我闺女。想娶的,我就把名字留下。我算算,得有个二十七八个了。哎?你们这是什么眼神?他们说想,我可不曾答应啊,你们也知道,我家里是娘子做主的,在下说了不算。”
“……”
“……”
好家伙,空手套白狼。
谈笑之间,话到这也就说尽了。
林高寒不仅没有介意刘一勇的有所遮掩,还帮他找了两个很有道理的理由,和举人们解释了一番。
倒显得这隐瞒之举,是多么明智的选择和决定了。
弄得躲在一边刘一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是记人恩义,只问自心的明理君子。
不是那等受了恩惠,还要吹毛求疵进而甚至因此恩将仇报的小人。
更难得的是足智多谋,看看这理由找的,多么的好听又合适。
如此一来,还显得他用心良苦思虑周全。
“毛三,你说,都是叫高寒的。怎么你这个苟高寒,和人家那个林高寒,就差了那么多呢?”
看着送他们离开的苟四,看了看身边好像明白,又好像没明白的毛三,刘一勇不禁感叹了一句,“哎呀,陈玄帆说得对呀,这人和人之间的差别,还真是比人和狗都大。”
“啥?”毛三两只小眼睛眨了眨。
“没什么。”刘一勇摆了摆手,听不懂就算了。
这时候苟四回来了,毛三冲过去就喊:“苟爷,队正刚才说你连狗不如,还想让我跟着一起说,我装傻拒绝了!是不是很聪明?”
刘一勇张了张嘴:“你他娘……”
“……队长,你自己回去躺着吧,我去看看伙长擀面条做的怎么样了。”苟四看了看刘一勇,调头就走。
还队正呢,被人说人!
“嘿嘿!队正,我也去了哈!反正你自己也能走。”毛三对着刘一勇贱兮兮一笑,说完蹦跳着追苟四去了。
“苟爷等等我!我也去!”
“……自己走就自己走!”刘一勇气的跺脚。
他娘的,老子竟然被毛三这傻小子坑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