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泽风虽对他这个师弟可耻的行为以及肮脏的思想感到切齿愤盈,但大是大非上却分的极清,在进御虚宫前,君故还不能出事,而云义如今也在冲破大乘期最关键的时刻,绝不能打断。
等过了这一阵子,他绝对要把这小子绑起来吊着打。
鹿呦提着小裙子,正要蹑手蹑脚去隔壁,却突然被长泽风出声叫住。
“慢着。”
“啊?怎么啦师父?”鹿呦压低声回头,躬着腰,蹑着脚步,那模样活脱脱像一个偷东西的小贼。
长泽风闭了闭眼,“你要去看就去看,偷偷摸摸的,成何体统!”
鹿呦闻言忙直起了身,悻悻地‘喔’了声:“知道了师父。”
“你刚才说你怕他,你为何怕他?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怕他?”长泽风继续问道。
说他可怜,长泽风理解,毕竟被人打成那熊样,确实可怜,但也是他自个儿活该。
但要说怕他,长泽风却不太理解,在自己徒儿眼里,这分身就是个比她小的师弟,怕他做什么?
鹿呦仿佛被雷劈了一下,站定在那里。
不是……师父,您这反射弧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额……”鹿呦语塞,“因为……因为……他、他之前威胁过我!对,威胁过我!”
长泽风皱眉,怒火飙升:“威胁你?他还敢威胁你?他威胁你什么了?”
鹿呦干笑两声:“他说……如果我敢把他揍其他宗弟子的事捅给您听,他就把我也揍了。嗯!就是这么个事儿!”
躺在屋里的人猛地翻坐起来,两眼呆滞。
长泽风声音拔高:“他最近又揍人了?还是别宗的?还威胁你?还想揍你?”
长泽风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袖子,变出一根木棍捏在手里,皮笑肉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