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越一番看似很深奥却又很简单的比喻,让程珊珊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白家太子爷可以去当一个哲学家,或者一个忧郁而又孤独的诗人。”
“那么请问程小姐,哲学家或者忧郁而又孤独的诗人现在可以请你跟我去领证吗?”
“既然你都不怕吃亏,我怕什么?”
“吃亏?不存在的,仔细想想这应该算是我占便宜了。娶个老婆,白得个儿子。”白君越伸手摸了摸程珊珊的肚子。
“不是。”程珊珊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她怎么感觉自己的恋爱脑转移到他的身上来了?
恋爱脑真的无药可救,真的。
不论性别。
瞅瞅这位要钱有钱,要颜有颜的白君越,自从长了恋爱脑之后,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喜当爹也能被他给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是个男人怄都怄死了吧?他竟然还这么乐颠颠的?
真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在程珊珊满心都在想着恋爱脑的世界时,白君越已经拿上证件,把人给摁进了车里,一脚油门朝江城开了去。
凤溪镇没有民政局,结婚离婚都需要到县城去办理。
但凤溪镇去县城不如去江城方便,他干脆直接去江城。
“不是,今天民政局不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