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程珊珊这边的事就传到了白老太太的耳中。

白老太太听说是那群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们抓到的人，并且以给他们介绍对象为由，嘴角抽的厉害。

“程珊珊果然很聪明，知道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就算没有我们的保护，她也能活的很好。”白老太太自言自语道。

“白家就要这样的孙媳妇，绵软的性子在白家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第二天，程珊珊来到派出所。

黄清明的黑眼圈多少有些重。

他昨晚连夜审问了这两个人，还抓住了另外一个开车的同伙。

也算不上同伙，对方是开出租车的，被这两人包车了，一直在桥边等着，他交代了所有自己知道的事。

那两个人一开始死不承认自己是受人指使，只说自己是热心网民，被网上的舆论给冲昏了头脑之类的芸芸。

“那他们的玻璃瓶里装了什么？”程珊珊问道。

黄清明的面色阴沉了下来说：“百分之五的稀硫酸，刚开始他们一口咬定这是他们自带的白开水，我逼着他们一个人喝一口，他们这才承认这是百分之五的稀硫酸。”

程珊珊嘲讽道：“这样也可以告他们故意伤人未遂了吧？”

“可以，但是伤害罪未遂不会判的很重。”

“这样就已经够了，只要他们留下案底，将来他们的孩子以及他们的孙子政审的时候都过不了就好了。”程珊珊说道。

黄清明本来是想调解的，但是看到程珊珊这样，显然没有要和解的打算，只能例行公事地问一句：“不接受调和吗？”

“不接受，除非他们供出幕后主使。”

黄清明就去通知那两人了，并且告诉他们说：“虽然不会判三年以上，但是只要留下案底，日后你们再犯什么事，必定会从重处罚，并且会影响你儿子、你孙子考公，政审通不过。”

两人害怕了。

“你们唯一的机会就是取得程小姐的谅解书，程小姐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们供出幕后主使。”

“我们说，我们说。”

这两人这才把他们的老大杨胡子给供了出来，杨胡子因为长了脸面胡，又姓杨，因此有这样一个绰号。

黄清明准备跨区抓捕杨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