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哪个小公爷?”余未染问道。
“这都当上外室了,还在装傻呢,这宅子是他买给你的?到底是小公爷啊,还真舍得下这本。”妫淑颜咬着唇。
我的人,决不允许任何人分一勺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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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余未染当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人。
刚想说,妫淑颜也没给她解释的机会,又重新把她嘴给堵上。
“姑娘,这人怎么处理?”
“破了身的人,怎么都不会有人要了,随便找个地方发买了,越远越好。”
“是。”
余未染睁大了眼,拼命挣扎,想喊出声,可任凭怎么抵抗,都没用,那绳子像是被钉在肉上一样,越挣扎越疼,她双眼含泪,有苦无处诉,只能盼着有人能来解救自己。
她被扔上了装货的车上,上面还被盖了厚厚一个麻袋,直到鞭声落下,车出发都没人出现。
难道我真要沦落到贱籍,被发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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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楼。
“算算日子,离献贡的日子还有一月有余,时日不多了,你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苻紫苏道。
“自然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差个引荐之人。”亓官书道。
苻紫苏用调羹勺搅着酪酥,回想着,“引荐之人……我想起来了,那天簪花宴,我听你好像是什么大夫之子,来头不小啊,怎么没人帮你引荐?”
亓官书一愣,笑道:“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靠父亲在朝地位才被入选,而且我一年到头也不见他,也生疏不少,不好求他。”
看他提起父亲的神情一点都不亲近,像是和外人似的,看来也是闹变扭了,“瞧你说的跟父亲如此生分,倒像同惟吉一个性子。”
“我和他不一样,他是违抗父命,而我……”亓官书不自觉握紧了茶盏。
察觉到他的不对,苻紫苏马上不提了,给他夹了块果子,“嗐,觉得为难就不说了,这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我这个【簠簋】更理不清了。”
他笑她如此调侃自己,笑了,“你说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