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老太太已然遭绑,秦天问立于人群之后,不禁淡然一笑,还不忘向傻柱调侃道:“看见了吗,何大哥,这就叫连带责任。”

当然,他心里还有句没说的话——恶婆婆张氏的底细同样不清白。

“这...这究竟是唱的哪一折戏呢?”

傻柱一时愕然,却未察觉他的举止,在恶婆婆张氏眼中,恰似砧上鱼肉任其发落!

原本只打算安静做个看客,怎料竟莫名被牵扯进游行队伍中,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监管之人竟是秦天问和傻柱,这无异于羊入虎口,颜面何存?

无辜受累、或是陪绑之责,恶婆婆张氏几乎气得七窍生烟,此刻也急切地大声疾呼起来。

“小秦,傻柱呐,你们务必要救救我们呀,否则,我把你们那些破事全给抖出来!”

此言无疑带有胁迫之意,傻柱听后一头雾水,而秦天问则淡然一笑。

他早知恶婆婆张氏非善茬,此刻她为洗脱罪名而反咬一口,正巧给秦天问提供了反击的机会。

“小秦,这事态……”

傻柱一时语塞,毕竟他与秦淮茹并无任何瓜葛,这位老太婆一开口便含沙射影,分明是要拉他们下水。

若换作他人,傻柱早一脚将其踢开,但面对四合院的老人们,他终究狠不下心来动手。

“瞧见了吧,这就是秦淮茹一家的本色。”

秦天问拍拍傻柱的肩头,迈步向前之际冷笑着道:“嘿,就因个连带责任,你还想翻身不成?”

秦淮茹如今背负的是通奸之名,罪名虽算不上重罪,但在那个年代足以让家庭名誉扫地。

若要独善其身,首要便是与涉案之人划清界线。

“秦天问,你休要胡言乱语,秦淮茹通奸又不是我指使,我有何连带之责!?”

恶婆婆张氏面不改色,满口谎言信手拈来。

如今局面已然如此紧张,若是据实力争或许尚有一线生机,倘若不抗争,则全家都将遭殃。

讲真,她这般话语实在令人心寒,秦淮茹为家中奔波劳碌,甚至不惜忍辱负重,到头来却被自家亲人推向深渊。

“娘,您这岂不是倒打一耙?您还记得晚晚——”

“住口!秦淮茹!我秦家没你这样的儿媳!”

秦淮茹这时也挤过来试图辩解,却不料恶婆婆张氏突然扇了她一记响亮耳光。

这一幕确实令人措手不及,围观的群众也是一片愕然,本来只是游街示众,怎地转眼间就成了家庭内斗大戏了?

这个时代就是如此,人若不为自己打算,仿佛就会遭受天谴,你可以私下议论他人是非,但在大庭广众中这么做,无疑是颜面尽失。

当然,自私的婆婆张氏对此毫不在意,她此刻只顾着洗清自己的嫌疑,甚至考虑与秦淮茹彻底划清界限。

她心中已然有了新的算计,即便没了秦淮茹这张牌,还有秦京茹可以利用。尽管这丫头近来行踪不明,但她深信只要散布些流言蜚语,秦京茹定会主动现身,届时只需施展些威逼利诱的手段,就能把傻柱或秦天问牢牢握在手中。

“老太太,你怎么能这样,讲话就好好讲,动手是什么意思?”秦淮茹被打得晕头转向,一旁的暖胜虽心中愤慨,却只能袖手旁观。

他是个心善之人,纵然秦淮茹犯下大错,受过公开羞辱,也不能就此要了她的命吧?

更何况一个美丽的寡妇已颜面扫地,作为婆婆再当众掌掴,这无疑是在自找难堪,摆明了是要上演一场家庭闹剧。

傻柱想要上前分开两人,然而秦天问却在此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他一时不解其意,不明白秦天问此举背后的想法。

“何大哥,难得一见的大戏码,你舍得上前打断吗?不如先让他们互撕一阵吧。”秦天问向傻柱投去一个微妙的眼神,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上世纪六十年代,华夏大地刚刚解放,邻里间家长里短的纠葛纷争正处于高潮阶段。

“可是——”“放心吧,那老太婆就像一条疯狗,逮谁咬谁,我相信秦淮茹也不会白白吃亏的。”

先前秦天问巧妙转移话题,将部分矛头指向秦淮茹,此刻双方争执不下,他自然乐意坐收渔翁之利。

听秦天问这么一说,傻柱无言以对,眼下也只能静待事态发展,毕竟他也曾深受秦淮茹一家的牵累。

秦天问拉住傻柱,而恶婆婆张氏与秦淮茹眼看就要上演一场家庭大战,街道上的工人们在秦天问的暗示下,纷纷驻足围观,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神色。

看热闹本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事,反正这次主导事情的不是他们,就算出问题也有秦天问和傻柱担责。

果然,周围无人上前劝架,秦淮茹眼珠一转,心中也有了几分算计。

泪水在眼眶中闪烁,秦淮茹深知以柔克刚的道理,于是便梨花带雨地开始控诉恶婆婆张氏。

“妈,你打我,我不怨你,但是关于通jian的事,不也是你教给我的吗?”她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然而口中说出的话却令在场众人无不惊讶。

小主,

须知上世纪六十年代对此类事情的管控极为严谨,并不似二十一世纪这般宽松自由,然而即便如此,作为婆婆的您,又怎能在舆论法庭上,面对那些指责和揣测而无动于衷?

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他们未曾料想秦淮茹家中竟藏有如此令人瞠目的内幕,是否预示着剧情即将反转?

人群中低语四起,连平日里与秦淮茹相熟的傻柱也悄悄靠近秦天问,满脸疑惑地问道:“小秦,你是不是对这事有所了解?”

傻柱深知,尽管秦淮茹平日里偶有狡黠之处,却鲜少撒谎,尤其是在此刻的关键时刻。

秦天问并未回应,反倒是傻柱见秦天问嘴角勾勒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时,心中不禁暗自思量:这其中必有隐情。

原来如此,难怪秦天问先前多次告诫自己远离秦淮茹,原来这一家子个个堪称极品。

棒梗行窃,秦淮茹不贞,再加上婆婆张氏火上浇油,试问谁能轻易涉足这样一个家庭?

傻柱心中感慨万分,此刻他才领悟到秦天问的一片苦心,原来他并非不愿帮忙,实则是秦淮茹一家实在太过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