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吧,都前头了!”
“那怎么比那两位好看这么多!”
“可不是,单看探花还行,不过看过状元后,就觉得这探花跟榜眼也差不多了。”
“嘘,你可真够损的,这榜眼有四十了吧!”
“哎,没办法,差别太大,有点难评,索性搁一起吧,不评了!”
“你们说皇上今年选探花的时候有没有觉得难选!”
“应该不难吧,以往还得学识差不多里头选个好看的,今年这不是都不用选了,最好看的都成状元了!”
“咳,说到这里,你们知道这状元是谁不?”
“不是说是相府的公子?”
“相府真是好底蕴啊,我记得老太爷是大学士吧,这爹是宰相,这儿子还是状元,啧啧啧,不得了了!”
“嗐,还有更不了得的呢,这状元郎只是个庶子,听说以前被主母打压的喽。”
“啧,这你也知道?那相府的嫡子呢?我记得以前好像是个四大公子什么的,你刚刚说,我还以为就是这位呢!”
“嫡子也还行吧,听说也中了进士。”
“哦,那就是说只是考上了,这也差太多了吧!”
……
茶楼上,萧远昌自虐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还有听着楼下的议论声,手紧握成拳,这个庶子,还有这些刁民,他们怎敢如此拉踩自己!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只能看着萧远怀风光游街,被姑娘的鲜花和手绢扔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