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幻觉吧。

......

在白珀的身下，是一座由腐尸堆积成的大山，此时的他已经几乎力竭，就连雷、冰、暗、空间四系的异能量都几乎已经用尽。

若非小月牙源源不断地向白珀提供异能量，恐怕他根本不可能解决掉这般庞大的腐尸大军。

强如白珀，此刻也感觉到了疲惫。

他所面对的敌人，不仅仅是近万只的腐尸大军，还有三只低阶亡君。

为了应对亡君，就连蓝纹、索拉、湮冥修它们都各有着不同程度的伤势，出于保护的心里，白珀强行将它们收回了契约空间当中。

“还有什么东西，一起来吧。”白珀躺在了尸山之上，目光眺望上空。

果不其然，那团旋涡再次出现，旋涡出现的瞬间，白珀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白珀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用冰魄剑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所谓死门果然如白珀所料，绝不可能存在着只进不出的独立空间，天空中的旋涡不仅仅是带来亡灵大军的入口，那恰恰是死门的出口！

白珀兴奋地展开冰蓝羽翼，极速飞向高空。

但是令白珀疑惑地是，这次的旋涡之门开启了足有半分钟都没动静，先前两次地亡灵都如同灌注进来一般，此时却安静地有些反常。

白珀顾不得那么多，猛地向上钻去，死门地空间很高很高，尽管白珀的速度很快，依旧才飞过了一半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