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不是那样的人!”
“要么是你们看错了,要么就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二皇子相信自己的眼睛。
舒悦是他见过最单纯的女子。
在贺玉树腿废的时候,都能不离不弃。
此等品行的人,怎么可能做出不知羞耻的事?
再说了,有他这么英俊魁梧的未婚夫,舒悦还会看上其他男子?
他不信。
难道还有比他更有男子气概,身份地位更高的男人?
除了父皇和晟儿,他想不到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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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儿还小,自然不可能跟他抢舒悦。
父皇终日在皇宫处理国事,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猫晚。
父皇哪有闲工夫出宫溜达?
而且父皇知他心悦舒悦,更加不会横刀夺爱。
见二皇子不信,几人对视了一眼,又拿出一条帕子。
“殿下,其实这件事,早该告诉您的,但此前见您欢喜,就不忍心让您知道真相。”
“这是您定亲之前,冯舒悦塞给我的定情帕子,她那时便厌烦了贺玉树,想找一个新靠山。”
“不曾想,阴差阳错,她入了您的眼。这件事,我本不想提起,但实在不想您被欺骗。殿下,冯舒悦她不配您如此的维护啊。”
……
茂王世子隐忍把帕子呈到二皇子手中。
看着帕子上“舒悦”二字,二皇子瞳孔睁大。
“一派胡言!”
砰——
木门被踹开,李甜儿气势汹汹闯进来。
身后还跟着冯舒悦主仆俩。
“二皇子,他们在撒谎!”
“明明是他们在雅间说您坏话,被奴婢和小姐听到,他们怕奴婢和小姐告诉您真相,就一再诋毁小姐,挑拨离间。”
“在您离开雅间后,他们还口出狂言,想要欺辱小姐,若不是小姐机警逃出来,恐怕现在已经成了孤魂野鬼。”
……
杏儿脸上、手上带着伤,双眼愤恨。
无耻至极!
这些人,猪狗不如!
不配当人!
“殿下,她是冯舒悦的婢女,自然向着主子说话。”
“倘若冯舒悦真那么清白,那这帕子又作何解释?”
“殿下,难道在您心中,咱们十几年的兄弟,还不如这对浪荡主仆可信吗?”
见到冯舒悦主仆,众世子眼神阴仄。
恨不得把人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