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牧羊人始终掌握着进攻的主动权,其动作与其说在用权杖砸人,倒不如说在用鞭子抽羊群里不听话的头羊,单手就能“大刀阔斧”地挥。
“乒!”“乓!”别西卜能做的,只是不断后撤,举着骑枪格挡。
被射程压制了。牧羊人二米二大高个,手长腿长,再挥着这根比身体还高一截的权杖,攻击半径超过三米。
“一,二……”
别西卜连续后撤,嘴里默默数着他的攻击频率,发现了一丝潜在的规律。
试试看吧?
又一道火花在骑枪上打出故意踩中水坑,假装打滑,将要向后倒下。
“啊哈!”他果然抬起权杖,亮出刀刃,从上往下劈——这是要捅穿心脏的架势。
侧身一扭,躲开攻击,刀片擦着肩膀而过,还切开了黑袍。
随后,双手挺枪,一个箭步上前,直冲胸口。
别西卜确信,这是自己最快的攻击。
但这最快的一击,才刚刺出一半距离时,牧羊人就拔出了权杖,一转,狠狠打在了他的手背关节上。
手指脱离,骑枪落地,又被他一脚踢开,再一把掐住了脖子,拎起。
“喜欢耍小聪明是不是!嗯?嗯?嗯!”牧羊人的脑袋抵在别西卜面前,既在发怒,也在狂笑,然后重重撞了下他的额头。
羊骨还是比小家伙的脑袋硬。好痛……
但牧羊人却喜上眉梢,把他往高处一扔,抓住脚腕,当成拖把,暴砸在地。
“咦哈哈哈!”“砰!”烟尘弥漫。
别西卜用手护住了头,但没了骑枪的痛觉屏蔽,积攒的疼痛和此刻的叠加,让他无法承受,全身抽搐。
“好玩儿!”前面砸完,再往后砸,让后脑勺也享受享受!
小弥撒艰难地侧过身子,尽力伸手缓冲,可手腕却差点被压到骨折,疼得流出了眼泪。真的好痛……抓住脚踝的铁手似要掐断他的骨头,痛苦万分。
再次挨下撞击之时,妹妹突破尸群,杀了回来,一跃而起,从背后直扑此刻看似玩得正到兴头上的牧羊人。
“还有你,小母狗!”他狰狞地回过头来,权杖掀开爪子,再照头劈下。
妹妹被一棍子打回了地面,双手护着头,一次次挡着敲击,刚想回击,肚子就被一脚狠狠踢了上来,往后跌倒。
“咕噜噜!”侧面,诙笑憋气变大,再次气势汹汹地滚来。
“嘿嘿哈!”权杖插地,牧羊人再次幻化出〔仇恨〕的长鞭,一秒三鞭,接连“噗啪”,抽得地上都有了痕迹,强行把诙笑抽开,皮开肉绽。
“好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