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家长老,“……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说他不同意,若是让旁的长老知晓,是因为他才害的翁宗主被撤去夫子之职,是否会伙同起来将他骗到云深不知处外活撕了也说不准。
家规中只说云深不知处内不可私自斗殴,可没说云深不知处外也不可斗殴。
那群长老们对蓝氏家规烂熟于心,自然知道该如何钻家规的空子。
蓝启仁呵呵一笑,“既然长老不是这个意思,那长老希望我怎么做?”
长老默然片刻,起身拱手,道了声‘告辞’,转身离开。
还能怎么办,由着吧,才干与人格魅力都出众的人,总会让人不自觉的放宽对她的约束与要求,甚至会加以维护。
更何况,每一位夫子有自己独特的授课方式,他们理解,理解……
蓝启仁搓了搓小胡子,回想起前几日发生的事,唇角微微扬起。
区区后山罢了,只要翁执安不是将整座云深不知处给推倒,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另一边,青蘅君与青雀并未回寒室或静室,而是相携去了檀室。
彼时,檀室内四方矮桌的三方已然摆上了茶水。
瞧见停在门扉外的两人,玉清抬手做邀请状,“观二位春风满面的模样,应是夙愿得偿。”
青雀欣然坐下玉清对面,莞尔一笑道,“承执安吉言,一切顺利。”
青蘅君微一拱手,坐在剩下那一方的蒲团上,温声道,“翁宗主那夜之话如醍醐灌顶,令青蘅幡然醒悟,青蘅在此谢过。”
“青蘅君何必客气,可是启仁君代青蘅君对蓝先生的魂魄使用问灵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