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知玉哭道:“父亲,女儿在睿王府真的过得生不如死,如果您执意要扶持龙时凌,等他日后挥刀相向,女儿不如现在就死了,也不愿看到韩家满门遭难的时候啊!”
韩尚书思量了片刻,终于松口,“既然如此,你让肖长川来见为父一面再说。”
此事非同小可,他要亲自听肖长川的话,才决定要不要放弃龙时凌,转而站队安王。
“好!女儿这就写封信给他。”韩知玉走到桌前摆开纸张,提笔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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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长川跪在公主府大门的消息,也传到太子的耳朵里,但事关国师,他还是把事情告诉了皇帝。
皇帝今日有些精神,当即让人把信武侯叫进宫里来,劈头盖脸一顿骂。
“楚飞雁把国师带回公主府是为了安全考虑,刚住进去一日,就被有心人故意污蔑他们的名声,你们信武侯府倒是好,不为大局考虑反而从中添乱,让流言蜚语越发无法控制。
信武侯,楚飞雁会与肖长川和离,是你们肖家对不住她在先,朕下旨准许他们和离,已经给了你肖家莫大的面子!肖长川却在这个档口给楚飞雁添堵,是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
“微臣不敢。”信武侯惊得连连磕头,额头磕到坚硬的玉石地面上发出“砰砰”声响。
“都是微臣管教不严,让那逆子作出了这样荒唐的事情,请陛下责罚!”
皇帝威严道:“那就滚回去,如果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你头顶上的乌纱帽就不要再戴了!”
“是!微臣告退!”信武侯爬起来,背脊早被汗水浸湿。
出了皇宫后,让马夫驾车去了楚飞雁的公主府。
见肖长川还跪在那里,气得夺过马夫的马鞭就往他身上抽,“你个逆子,在这里给本侯丢人现眼,还不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