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现在走的道路,是以己身融万道。
在武学方面,林远的积累已经足够,包括佛道儒杂方面的知识和理论——前几个世界的武学上限并不高,可理论却不见得就要差了。
几个世界的积累,是林远能够顺利走到如今这个境界,最大的保障!
然而,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林远再如何天赋绝伦,也终究才来这个世界没多久,更多的心力都需要放在对四大奇书的解析上。
可对世界的知识和理论基础不了解,又如何去解析这方世界最顶尖的知识结晶呢?
林远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有前辈将所有的秘密解开来摆在他面前,供他修炼。
可,这样的人,有吗?
就算有,会愿意为林远做到这种地步吗?
另一个,就是自己去学习这个世界的知识和理论,并且从中提炼出自己需要的,当积累达到一定后,对这方世界的知识和理论了解得足够深,自然就能解析出长生诀。
但这有一个缺陷,那就是时间方面很难说。
或许是几年,或许是几十万……没办法,黄系世界跟金系世界的差距,是他得到长生诀之后,才真正发现的。
好在,有一条近路在。
如果能与鲁妙子畅谈一番,对他的知识和底蕴积累,肯定会有着不小的提升。
算是走近道吧。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理论推断,至于结果如何,那还需要实际聊过之后才能确定,如果鲁妙子不能给他这样的结果,那……
宇文阀的旗帜很好用,无论是水路,还是转到陆路之后,都没有人上前捣乱。
当然。
这应该也跟那上千精骑有着相当的关系,毕竟这样数量的精锐骑兵,现在的义军还不敢上前来打秋风。
宇文成都一马当先,但很快又回到队伍中列,来到那唯一的马车旁,汇报道:“国师,竟陵太守已经准备好了酒宴,要不先去竟陵?”
林远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婠婠。
她的人设,可是这位竟陵太守的庶出女儿,现在也算是‘衣锦还乡’了,而林远也很尊重她的意愿。
婠婠轻声道:“一切但凭道长作主。”
林远点点头,“那便先去飞马牧场。”
“好!”
宇文成都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他也是知道婠婠目前的人设的,原本是想卖婠婠一个面子,让她‘衣锦还乡’,以后好在林远面前替他说些好话。
在林远征求婠婠意见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只可惜,婠婠似乎对她父亲不怎么在意,甚至没有多少感情,也就少了这样一个给双方卖好的机会。
竟陵城太守府中,太守却是坐在下首处,主座上坐着一个面容肃穆的中年男子。
当谴往宇文阀队伍的使者回来禀报消息之后,太守叹了口气,苦笑道:“我这位‘女儿’,还是在记恨着为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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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首的中年男子平静道:“他们不来也好,若是真的来了,说不得还有一场恶战。”
太守神情苦涩,没了言语。
忽然间,有一小将快步入内,没有看那太守,而是拱手对中年男子道:“城主,斥候发现了四大寇的踪迹,似乎是往飞马牧场而去。”
这里是竟陵,是大隋重镇。
而其名义上的主事人是太守,但如今却多了一个什么城主,还是当着太守的面,如此肆无忌惮。
偏偏那太守看不出任何意见。
显然,这竟陵城实际上已经不在朝廷的权势范围之内,而这,也是目前大部分城镇的状态。
中年人名叫方泽滔,表面上的身份,只是独霸山庄的庄主。
可实际上,他却早已经掌控了整座竟陵城,只待杨广一死,他便可以成为以竟陵为根基,争霸天下的存在之一。
听到四大寇的消息,方泽滔眯起双眼,“宇文阀与那所谓的国师,似乎也往飞马牧场去了啊。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中途遇上,又不知,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小将一愣,随即拱手道:“末将明白,这便去办!”
待小将退走之后,那太守担忧道:“城主,那毕竟是宇文阀,而且国师乃是圣人降世,如此对待他们,会不会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误会?
方泽滔冷笑连连,他不仅仅是汉水帮的帮主,更是阴癸派下了重注的枭雄。
什么四大门阀,什么大隋国师,都注定将是他破蛟成龙道路上的阻碍,既然如此,有了机会为何要放过?
更何况。
“本城主,做了什么吗?”
太守一时语塞。
方泽滔没再理会这有名无实的太守,转身向着太守府后院走去,很快便有隐约的琴音传来。
方泽滔露出享受的表情,脚下的步伐加快。
很快,他来到后院的假山处,双眼深情地望着那小亭之中坐着的白衣女子,含情脉脉道:“夫人,一切如你所料,那国师与天宝大将,都直接去了飞马牧场。四大寇也来了,到时候,会有一场龙争虎斗!”
白衣女子媚意天成,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让方泽滔这样的枭雄骨头微酥,声音更是如黄鹂般清脆悦耳,更是充斥着一股难言的诱惑。
“夫君雄才大略,不过四大寇不成气候,想要趁此机会灭杀大隋国师,再除掉宇文阀一员大将,还需要夫君亲自出手才行。”
方泽滔哈哈大笑道:“夫人说得是,那就请夫人在此稍待,为夫这便去将那所谓国师的脑袋取来,让夫人观赏!”
方泽滔豪气干云地离开。
身后,那白衣女子的眼神却是充满着冷漠,喃喃道:“师姐,这一次,师妹说不定能赢你一次呢。”
飞马牧场被大山三面环绕,但在出口之外,却是一马平川,坐落着星星点点的村落、农户,颇有一股世外桃源的风采。
宇文阀的骑兵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