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阎埠贵正着急的在屋内,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直转圈。
看到李卫东进来,他连忙握住李卫东手说道:“卫东,陈圆圆正在屋内躺着,流了很多血,你三大妈在旁边照顾她。”
李卫东请黄春兰还有几个有经验的老大娘进到屋内帮忙,自己则坐下来,拉住阎埠贵的手安慰他。
这老教员此时已经失去了分寸,要是真是出了什么事情,再倒下一个,那麻烦就大了。
“三大爷,你放心,傻柱他们已经去借车子了,咱们马上就能把陈圆圆送到医院,她肯定会母子平安的。”
李卫东说着话,皱起了眉头,话音一转,压低声音问道:“老阎,陈圆圆好端端的,怎么会流产呢?”
“是啊,我也在纳闷。”提到这事儿,阎埠贵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之色,迟疑了片刻,缓声说道:“刚才我回到家之后,曾问过你三大妈,这老婆子说,她本来正在家里收拾衣服,听到叫声,冲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陈圆圆躺在床上,被单子上沾染有血渍。你三大妈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以为陈圆圆是受伤了,还是陈圆圆自己说她早产了。”
听到这话,李卫东心中的疑惑更重了。
“一般来说,就算是早产,也会有征兆的,肚子会先疼一阵,然后才会流血,陈圆圆这次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是啊,前年咱大院的老王家媳妇儿早产,就是足足疼了半个小时,等送到医院,人家还没流血。”阎埠贵皱着眉头瞪着李卫东说道:“你说,陈圆圆会不会是别的毛病啊?!”
“你别胡思乱想了,肯定会没事儿的!“
阎埠贵在担心自己的大孙子,李卫东则在担心别的事情。
只不过此时没有证据,也不能胡乱怀疑人,还需要再等等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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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春兰跟那些老婆子进去后,屋内的痛苦呻吟声明显变小了许多。
这个时候,傻柱慌慌张张的闯进屋内。
“卫东哥,倒骑驴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该咋整?”
“咋整?当然是将黄春兰抱到倒骑驴上啊!”
“好好好.....”
三大妈将破褥子铺在倒骑驴上,傻柱跟阎解成此时也顾不得避嫌,冲进去将黄春兰抱了出来。
等安置好后,李卫东看着阎解成说道:“解成,你赶紧把你媳妇儿送到医院。”
“卫东哥,我现在手脚发软,压根蹬不动车,你们能不能再帮帮忙?”阎解成扶着屋檐下的柱子,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躺在倒骑驴上的陈圆圆闻言,撇撇嘴巴说道:“真是没用!”
阎解成闭着嘴巴不吭声。
见阎解成指望不上,李卫东只能让傻柱蹬倒骑驴,自己带着两个住户在后面帮忙。
阎埠贵骑着自行车载着三大妈跟在后面,至于阎解成,这会已经瘫软在地上了,压根就站不起身。
此时正值下午两三点,由于是休息日,街道上的人并不多。
“傻柱,把你吃奶的力气使出来,使劲的蹬车。”李卫东在旁边催促道。
傻柱哭丧着脸说道:“小时候,我娘奶水不好,我是喝玉米糊糊长大的。”
李卫东:“......”
嘴上扯着闲话,傻柱却不吝啬力气,脚蹬子瞪得跟风火轮似的,倒骑驴直冲医院而去。
突然。
躺在倒骑驴上的陈圆圆坐直身体,大声问道:“傻柱,你这是要把我送到哪里?”
傻柱神情茫然:“当然是医院啊!”
“不是,我要去的是第五人民医院,我看这方向怎么不对呢?!”陈圆圆皱着眉头说道:“我之前做产检的时候,就是在第五人民医院张医生那里做的,现在生产了,我还得找张医生。”
傻柱听到这话,顿时停下了倒骑驴,扭过头有些为难的看着李卫东。
李卫东则皱了皱眉头。
第五人民医院距离四合院本来不远,只有两里地的样子,只是最近那边在修路,要是绕行的话,得多跑十来里地。
而他们这会要去的第一人民医院只有不到五里地。
疏远疏近,很容易能分得清楚。
见李卫东没吭声,陈圆圆大喊大叫:“不行,我就是要去第五医院。”
傻柱看看李卫东:“这会怎么办?”
“去第一人民医院!”李卫东尚且不清楚陈圆圆要搞什么鬼,但是只要不随了她的心意,她的计划就得抓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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