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张学舟当下也在不断朝着成功方向靠拢,至于其他追求则是外在,张学舟也并不会去计较。
他上午做了交接,中午到金马门吃过一顿,下午则是高高兴兴回了家。
“你居然还换了官?”
张学舟为了官职奔波了两天,淳于缇萦则是在郑无空的药铺里坐诊了两天。
张学舟官职换得很稳妥,但淳于缇萦这两天没碰到过什么疑难杂症,一些小症状的病情难于让淳于缇萦记载入册,相应她这两天完成的任务是零。
自己做得不咋地,张学舟则算得上是功德圆满。
这种对比让淳于缇萦心中有点小难受。
“相师知晓天机,对自身感知极为敏锐,做事情也就顺风顺水”郑无空羡慕道。
“赶紧给我相一个”淳于缇萦闷闷道。
“自废修为吧”张学舟推脱道:“你自废修为低我一筹,那我肯定能给你相命了!”
“去死吧!”
淳于缇萦巴不得自己修为境界跨两个幅度,压根就没想过让自己修为倒退。
她开玩笑骂了张学舟一句,而后又将身后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女子扯了过来。
“你当下相不了我,总归是能给义妁相命吧”淳于缇萦拉扯着女子道。
“原来这就是令高徒!”
张学舟看了一眼郑无空,又看向眼前这个摸着双手显得拘谨的年轻女子。
如果说淳于缇萦见识广显得有些泼辣,义妁则是缺乏见识而显得过于拘束。
对方容貌清新,但又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