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个治疗跌打损伤的,张学舟也不去多问。
卫少儿的事情做好了没功劳,搞砸了全是麻烦。
若卫少儿又流血了,张学舟也就帮忙施术照料一番,但若涉及其他,张学舟一概不主动参与,免得引火烧身。
张学舟盘算着自己挣钱的小心思,而在一楼进食的卫少儿同样觉察到了大麻烦。
她看着眼前空空的盘子,只觉腹肚中依旧有饥饿感。
相较于平常,她眼下的进食和消化快了数倍,甚至还有可能增长。
她当下最麻烦的不是宫出血症状,而是无穷尽的进食需求。
简单归纳下来就是钱财。
只有足够的钱财,她才能买到足够的肉食。
卫少儿治病时塞了张学舟一两的金块,这种行为看似阔绰,但她确实并非富有之人。
那时的她只求伤势愈合,而后逃出长安城炼丹服药从此天下无敌,出手大方了一点点。
倘若要让卫少儿再次掏一大笔钱财,她也是有心无力。
摸了摸兜里的碎银和碎金,卫少儿觉得自己必须马上找到财源,否则她这般吃下去熬不过半个月,甚至于当身体情况进一步恶化时,吃肉很可能满足不了她身体的需求。
“得挣一大笔钱财才行!”
卫少儿摸了摸短剑。
对于具备武力的她来说,简单粗暴解决问题显然是最直接的思路。
但眼下的长安城警戒森严,想做点什么违法事无疑很困难。
继张学舟趴在窗口等待最终的国丧之礼结束之后,卫少儿也趴在了自己房间的窗台上等。
但与张学舟装腔作势配合国丧不同,卫少儿更多是打量着每一个参与国丧沿街行走的人。
谁有钱,谁没钱,谁是被家族所看重的,谁不被看重,谁又掌管了经济大权,但凡入了她的眼,卫少儿都能看个几分底细出来。
“那家伙不错,这个似乎也有钱,那个身穿富贵,他系着的那个玉佩不错,肯定很受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