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人的刀尖从不向内…宫鸿羽的执任之位却满是宫门人的鲜血。就凭你一个废物也配嘲笑哥哥,真想立刻就毒死你。”
宫远徵眼中含狠神色阴厉满是杀意,十年前对战无锋他也失去了所有的亲人。
“……”
宫紫商听到上官浅的话直接就愣怔在原地,想到这么多年她跟羽宫的亲近。想到她父亲如今的瘫痪在床的样子,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心口被掏空了一块。
观影室中难得的安静,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在了宫子羽的身上。
他本质上跟他父亲没有什么区别。
要不是宫远徵看到了他们的秘密,估计也会一直对所有人隐瞒下去。
观影继续…
上官浅在看到受了一身伤回来的宫尚角和宫远徵,便觉得事情不对劲。
不过没得他想清楚,就被宫远徵叫着去喊人。
“真是一场大戏,不过我很是乐意陪你们唱下去。”宫门利用她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宫门,他们的想法她早就有所猜测。
“就是时间不太对,不过放心。娘亲一定会让你平安降生,不过你的去处怕是要重新规划一下。
就宫门这么短的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怕是无锋攻进来后实力会大减。”
而等到他们防守放松下来,她也可以好好探探这后山有什么机密了。
上官浅一边跑,一边用内力护住孩子。找到了医师处理两个人的伤势,看着两个人的做戏也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