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沂河市安全么?”应空秀问道。
“现在哪儿都一样,沂河市一开始是中心,来的那叫一个人多哇,我这生意可好了!找不到你们几个,现在又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这里反而了比较安全的地方!”曲常勇夸夸其谈。
“云省崔家现在什么情况?”应空秀问道。
“嗨!你们可真是够损的。把人家大人物儿子的婚礼搞的乱七八糟,放谁身上也受不了哈!那边发誓要找到你们几个,哈哈哈…有点意思。”曲常勇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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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应空秀不屑一顾。
“曲老板,孙仁义在哪儿您知道吗?”完颜凤问道。
“怎么,你们没在一起?那个家伙跑哪去了?我真不知道。不过他肯定没事,据我对他的了解,那老东西命硬着呢!”曲常勇笑了笑。
“现在是非常时期,怕他有危险,万一被人算计了呢?“完颜凤不放心。
“啥?算计他?可拉倒吧!他跟狐狸似的,只有他算计别人的时候,哪有别人算计他?不会不会。”曲常勇摆摆手。
“你们俩从哪儿过来的?竟然还敢来我这边。这里可经常有修行人来的!”曲常勇笑道。
“我们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看看情况如何了。”完颜凤解释道。
应空秀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曲常勇,缓缓说道:“曲老板,你不会通风报信暴露我们吧?”
“嘿嘿…你们现在那么值钱的,难说哦!”曲常勇阴险的笑道。
应空秀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她斜着眼看着对方,手摸向瓶子。
曲常勇发觉她的不正常,他赶紧脸上堆满了笑容:“姑娘!我是开玩笑的,别当真。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心里有数。随便乱告密,我哪能活到现在?我这里可以打听事,但不会泄漏秘密,两位尽管放心。
应空秀想了想,慢慢的松开了手。
“前几天,八处的负责人紧急去了云省,还有一些地市的八处负责人也去了云省。”曲常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