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品出门道来,这就散场了?”一旁树上,看戏的应飞扬心生意犹未尽之感。
此时却听闻释初心清朗一声,“应兄和许兄,你们要与小僧一起回去吗?”
释初心可不像双妖那般处于心神受损,感知下降的状态,修习了佛门六识神通的他,显然是一开始就发现了应飞扬和许听弦。
闷声看戏却被叫破行踪,二人对视一眼,随即讪讪得从树上跃下。
而释初心轻笑着向他们问道:“方才的事你们都看到了?”
“嗯?这气氛,这说辞,怎么感觉是要杀人灭口?”许听弦小声嘀咕。
应飞扬忍不住抬头,便见月黑风高,正是杀人……个鬼咧!
“险些被他带沟里了……”应飞扬心中暗骂了声许听弦,随后坦言道:“天书战后,我和许公子对镇狱明王确实有些好奇,在船上看到镇狱明王携着陆天岚飞出,便跟随一探究竟,倒也非是存心想窥探佛门隐私。”
释初心摇头道:“无妨,也算不上什么隐私,只是镇狱明王的前尘旧事而已。”
他这么说,应飞扬反倒放心追问起来,想要一解困扰多时的疑惑,“既然如此,那容我多嘴一问,从巴山蛇君到镇狱明王,不止佛门是如何将明王前辈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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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飞扬说道此处卡壳了,竭力想着如何用个文雅的词,替换已脱口说了一半的“洗脑”二字。
“洗心革面!”饱读诗书的儒门公子到底比应飞扬文化底蕴深厚,及时递出援手。
“对,洗心革面!”应飞扬连连点头,“佛门是怎么让过往七凶洗心革面的?”
释初心看破不说破,只回答道:“这嘛……圣佛尊当年以大胸襟大慈悲,挺身硬接烛中庭四掌,才将他导入佛门,但在此之前,若非烛中庭遇上了足以让他明悟的契机,任圣佛尊他又通天之能,也无法将七凶变成镇狱明王。”
“什么契机?”应飞扬虽对圣佛尊硬接烛中庭四掌的事颇感兴趣,但却知晓,释初心口中的“契机”才是关键。
释初心摇了摇头,叹道:“说是契机,但对明王来说,却是锥心刺骨的悔恨,原本小僧也不该多嘴,但事实上,应公子早已知晓。”
“我知晓?什么意思?”应飞扬一头雾水。
“应飞扬,怎么什么事你都能搀和进去?”许听弦也同感疑惑。
释初心提点道:“应公子可还记得,半年前你化身赤蚺君潜入昆仑,为了应对人间道生尊者的人傀儡之术,当时寄体在我身上的圣佛尊,为你编造了一段记忆?”
“还真是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啊……”应飞扬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眯着眼回忆道:“要不怎么说圣佛尊是高人啊,一个佛门之人,竟然能给我编出那么段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