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紧闭,那些质问的话语到了舌尖,最终却被苏予沫硬生生吞回肚中。问了又能如何?无论答案如何,她即将离开这个人已是定局。
她低垂眼帘,为了腹中的孩子,不愿在这时触怒靳夜痕,于是她选择了顺从,轻声回应:“我明白了。”
苏予沫已做出了最大的妥协,期望换来片刻安宁,然而靳夜痕的专横霸道,总是超乎她的预料。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又去找他说话?”靳夜痕步步紧逼,毫不留情。
苏予沫的心脏一阵收缩,想起在公司楼下的大厅,她根本来不及与靳昊交谈,看来靳夜痕所指的,是她在医院与靳昊对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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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真知情?苏予沫背后泛起阵阵寒意,额头沁出汗珠,面色苍白如纸。
她这般异样的反应立刻引起靳夜痕的怀疑。他目光骤然变得深邃阴沉,犀利的眼神仿佛要穿透苏予沫的灵魂,逼近她问道:“苏予沫,你与靳昊究竟说了些什么?”
苏予沫的眼瞳颤抖,紧闭双唇,不敢作答。
靳夜痕眼中风暴愈演愈烈,语气冷冽如冰:“苏予沫,我是否需要再次提醒你自己的身份?或者,我应该把你彻底囚禁起来,你才能安分些?”
苏予沫摇摇头,无法抵挡男人的强硬气势,颤抖着声音试图解释:“不要,靳夜痕,我……”
话未说完,办公室的门突然传来敲击声,门外传来了靳昊的声音。
“夜痕,是我。”
靳夜痕身上那股暴虐的气息瞬间加剧,他捏住苏予沫下巴的手指越发用力,几乎要捏碎那根脆弱的骨头,咬牙切齿地质问:“你的昊兄长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你说,他是来找我的,还是特意来看你的?”
苏予沫疼得说不出话来,抓紧靳夜痕的手臂,挣扎着想摆脱他。
靳夜痕顺势松开她的下巴,手掌滑下,扣住苏予沫的手腕,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拖向门口。
苏予沫并不天真地认为他会去开门,恐惧感让她本能地挣扎喊叫:“靳夜痕,你要做什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