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拿那天晚上举例子吧。”葛尤说,“前奏是什么样的?”
“前奏?”班行远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咬定青山不放松!”
“哦?”姜文来劲了,“发生呢?”
“立根原在破岩中!”班行远左顾右盼地说。没办法,金泰熙的手已经掐在他腰间。
“发展?”
“千磨万击还坚韧!”班行远前俯后仰地说,金泰熙已经开始加力了。
“高潮?”
“任尔东南西北风!”班行远摇头晃脑的说。
“那结局呢?”
“当然保密!”班行远说,“全告诉你们了,那和你们偷窥有什么区别?”
“好吧。”姜闻也不再追问,转头问金泰熙:“院士夫人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稍等。”金泰熙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从卫生间拿了一个搓衣板放在班行远腿上。一帮人哈哈大笑。等笑够了,班行远说:“虽然我知道中国人结婚都是这样,不过这样露骨的打听别人闺房之事……也不太好吧?”
“得了吧。”姜闻说,“喜事么,就是要高高兴兴,你们就当娱乐读者不就得了?”
“再说,你们也没什么损失嘛!”葛尤接着说,“从那天到现在,你们说的'隐私’,有几句是真的呢?”
程龙说:“我们也没打算听真的,你们那么一说,我们那么一听,大家乐呵一下,就算完了。”
“唉……”班行远叹气,“我认了。”
这天晚上,班行远使出了浑身解数,把五个部分全都走了一遍才算是逃过了跪搓衣板的命运。
“我说你都瞎说些什么啊。”金泰熙依偎在他的怀里,“好好一首郑板桥的《竹石》被你这么一弄都没办法看了。”
“这不算什么,古人玩儿的比我们花儿多了。这是雅事,他们可不像一般人想象的那样避而不谈。比如苏东坡的那句‘一树梨花压海棠’,再比如白行简那篇旷世奇文《天地阴阳**大乐赋》。”
“这么说你还认真学习了?”金泰熙的声音有些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