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是也一样吗?”
“我比你清楚,从你给我做衣服我就知道你这家伙起了坏心思,不过一直都没点破。”
“你就骗我吧。老师不是一直都说没这个心思吗?”
“那是应付他们那些人的。真要是说了实话,他们就该催婚了,你受得了啊。其实也确实没那个心思,就等着你什么时候明白过来。那天出事后,昏迷前就三个念头。一个是这回怕是见不到惠安了;第二个是宝儿要难过了;最后一个就是衣服全都划坏了,要怎么和你交代,还不如就这样去见惠安。”
金泰熙一把捂住班行远的嘴:“老师又在瞎说什么啊。什么衣服不衣服的,坏了还可以做。”心里面激动的有些想哭,这其实是在告白了。
“这些年挺辛苦吧?”
“那倒没有。因为之前一直都是不知不觉,也不会有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等自己明白过来的时候也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了,也不会担心什么。感觉,感觉就像你和惠安姐当初那样。就是觉得非常对不起姐姐。”
“她可没那么小气。要是让她选的话,你也是她最中意的。”
“老师你不知道,昨天早上接到剑锋哥的电话脑袋里一片空白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如果不是宝儿拦着,我当时就要坐飞机过来……”金泰熙絮絮叨叨的说着心里话,班行远静静的听着。
等金泰熙停下来班行远问:“想要什么礼物,回头我找人设计。”
金泰熙想了想说:“不用了,能给我一个戒指吗?我不要别的就要老师那个,惠安姐的老师就一直戴着吧。”
“我不方便,你自己摘下来吧。”
金泰熙把那个红山玉龙造型的戒指摘了下来,调整了大小戴在了自己右手无名指上。“这下好了,自己把自己套住了。有些吃亏,老师都没正式表白呢。”
“怎么和你惠安姐说一样的话呢。谁说没有呢,2003年不就当着记者的面表白了吗!”惹得金泰熙一阵娇笑。“就知道糊弄我。老师也没想到会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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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整天都发愁你毕不了业,谁想这些啊。”
好一会儿后班行远说:“休息吧,不然明天宝儿看到她嫂子精神不好又该数落我了。唉,家庭地位越来越低了。”金泰熙一阵偷笑。
班行远洗漱刷牙后躺在了床上,金泰熙花了好长时间洗漱完换了睡衣,多少有些害羞。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