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经打,我还以为有多强呢。”
辘轳收起指虎,转身就要回到车厢闭目养神。
同时他也对魇梦的行为有些不屑,“什么引梦血鬼术,不是告诉我们万无一失吗,居然被这么弱小的剑士挣脱。也是够丢人的。”
他转身推开木门之时,突然听见了零余子的声音。
“辘轳,他没掉下去,还在车厢上。”
本来应该被打落的炭治郎此刻正趴在车厢的侧面,用日轮刀固定着身体。
他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腰间,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抓着日轮刀。
一个照面,他就被敌人差点从火车上打落。
如果不是危机之中他用日轮刀固定住了身体,现在能否活下来都不好说。
即使列车的速度并不足以致死,但是落在参差不齐的地方可是比死都难受。
炭治郎身体一个摇摆,就像一个大摆锤一般荡到了车顶之上。
他在拔刀的那一刻顿时眯起眼睛。
因为在车头前方的位置,还坐着一个身影,传来的气息让他有些恐慌。
炭治郎咽了一口唾沫,手掌几乎握不住日轮刀。
“新的……鬼?这股气息,比刚才那个下弦二还要强大,”
炭治郎撕扯下一条羽织,将日轮刀绑在了左手之上,“是下弦一吗?怎么这个地方会出现这么强大的恶鬼!这根本不可能!”
即使这样,他仍然没有放弃希望,咬紧牙关将日轮刀正对着那个身影。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个下弦控制的他们!如果能打断他的术式……大家就会醒来,我就不会孤军作战了!”
“炭质郎,你一定可以的。”
“呦呦呦!你叫……炭治郎是吗?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