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XX!会不会唠嗑!”说完就给了一杵子,车里顿时热闹起来。
“哈哈哈哈!”雷逐虎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回头也锤了他们两下,然后又对另一人问道:
“小晾呢,这些日子挺苦的吧,那丫头可管的狠,可不抵老子在的时候,能放开让你们风流。”说完,就听身后另一人苦着脸说道:
“唉,谁说不是呢,你不在这些日子,可给兄弟憋坏了。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人活着就好点色(sai),这几天纯纯是落魄了。”话一说完,还是拆台那人再次开口,精准补刀:
“虎哥,你是不知道啊,这小子一天不透X,脚心哇哇冒汗呐,属实是浑身难受。这些天一干完活,就在他内个臭哄小屋里一个人偷偷打胶,哎呀那个味儿啊!~”
“嘶,XX的,你这个B嘴里是真一点好话没有啊!”说完,那人又挨了一杵子。
“哈哈哈哈!”雷逐虎再次大笑,车间里又响起一阵欢快的气氛,所聊之事更加不堪入目起来,无非钱酒女人。
赵子昂叼烟看着窗外的风景,对车内的喧嚣不置一顾,在他心里这是无效的对话,毫无意义。
正在驾驶位上的皇甫昙则是偷偷一翻白眼,露出无奈的神情,在他的眼中,这些人都是三观粗鄙,漠视生命的亡命徒。他可自认是个聪明人,对这些武夫有着智商上的优越感。
过了桥,快杀出三环之外,人口便稀薄了多,后面的路程顺畅不少,遇有零星阻碍也随手化解。地图上两地直线是30公里,可按照计划图中的路线七拐八拐,也是磨蹭了快有一个小时,期间定是有些死伤减员,方才快走到道物流中心那里,车队众人就像期末比赛,驾考面试之前的几分钟,心里总是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胸口怦怦直跳,半是激动半是烦躁。
可眼瞅就要进场,就见副驾驶的雷逐虎悠悠嘬了口烟,一扔烟头,开口命令道: